你生氣,可是我真的喜歡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飯了。”
應該是“生米煮成熟飯”小君的引經據典差點讓我笑出來,趕緊掩嘴。
姨媽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撲哧”一聲笑出來:“喜歡就喜歡吧,尿完了沒有,尿完了就趕緊出去。”
小君疑惑了:“這麼好說話,有點反常喔。媽,你別站著呀,快躺進浴缸,我幫你按摩。”
姨媽一聽,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愛抬槓,這會兒跟姨媽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處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脫掉衣服,朝淋浴間走來。我大驚,幸好姨媽搶先一步檔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間。”
小君晃了晃腦袋說:“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媽心思縝密,知道這時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趕出浴室,她肯定會起疑心。反正小君沒察覺我在淋浴間,姨媽也佯裝鎮定,等小君一跨進浴缸,她也拉開淋浴間的門走進來,迅速關上。
我伸手一扯,將姨媽身上的毛巾扯落,兩團大奶子傲立,氣勢非凡。姨媽手忙腳亂又不好發飆,只能任憑我欣賞。蒸氣瀰漫的淋浴間裡,姨媽的裸體如夢如幻,她高聳飽滿的大乳房美麗動人,我輕輕將她抱在懷裡,盡情撫摸她的身體。
姨媽沒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這情景與上次與小君偷情時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現,偷情的人卻換成了姨媽,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還是造化弄人。
絲絲熱水噴灑在我們的身體上,加速慾望的噴發。姨媽已微微呻吟,因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無毛的下體,她的陰戶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將腦袋壓在肥美的陰戶上,牙齒輕咬,咬住兩片薄厚適中、韌性有餘的肉瓣。
髮根突然發疼,我心知被姨媽揪住頭髮,但我不為所動,牙齒與舌頭並進,很粗魯地蹂躪這隻白虎。只有咬過才知道,這隻白虎很野性,為了報復我的粗魯,白虎噴出了一股熱流,澆了我一臉。我抬頭看去,發現姨媽幸災樂禍。
我被激怒了。趙紅玉曾經噴了我一臉的尿,結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這次姨媽也不能例外!我瘋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頭鑽進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頭有些發麻,洞穴裡有強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對洞穴的挑釁,剛想將手指插入洞穴試探吸力的強弱,淋浴間外傳來小君的聲音:“媽,哥剛才他還打電話給我,說跟你回家接受懲罰。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姨媽恨恨地瞪著我,大聲回應道:“哼,我當然知道,我把他扔進那個人工湖裡。”
“真狠心,乾脆也把我扔進湖裡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媽開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媽。
姨媽突然雙眉一皺,身體劇顫。我只不過將一根中指插進她肉穴她就劇顫,我心想,如果換成我的大肉棒插進去呢?姨媽會不會尖叫?
幸好姨媽很快就適應,恢復了平靜。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詭異的吸引力,我抽動兩下,姨媽一聲幽嘆:“也不知道這個李中翰哪點好,他身邊一大堆女人,你纏他只會自討苦吃。”
小君很堅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歡他,我要嫁給他。”
我開心極了,笑得合不攏嘴,姨媽也抿嘴輕笑。我趁機站起,一邊揉搓姨媽的大乳房,一邊小聲索求:“媽,我想要。”
姨媽眉目含春,卻小聲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著做不容易懷孕。”
“我可不這樣想。你這東西太長了,肯定能頂到裡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懷孕,你媽的臉就丟盡了。”我無話可說,姨媽說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樣,姨媽在官場、在社會上已有赫赫名氣,她不能無所顧忌。
這時外邊的小君又問:“媽,你說哥會娶我嗎?”
姨媽反問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小君有煩惱了。私心歸私心,但要我拋棄戴辛妮,小君一定會不答應,所以她小小年紀也學會嘆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發現:“咦,這是什麼?保險套?”
我和姨媽都嚇了一大跳。她惱怒地看著我,意思是怪我不夠細心,我只能苦笑。
當時手忙腳亂難免疏忽,幸好姨媽反應神速:“那是我買給你哥的。你年紀還小,別弄大了肚子。”
很明顯,姨媽的話是一語雙關。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頭。姨媽一聲嬌吟,靠在我懷裡,我又趁機將大肉棒頂到她光滑的陰戶。連續頂了十幾下,大龜頭均滑門而過,惹得姨媽吃吃竊笑。
小君對姨媽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她嗲聲道:“我聽說女人也可以戴保險套,也可以吃避孕藥。”
姨媽大聲回應:“你懂什麼!女人裝避孕環很麻煩又難受。另外女人要儘量少吃避孕藥,吃多了會影響生育能力。”
小君大為高興,她已聽出姨媽不反對我與她的戀情,趕緊拍馬屁:“哦,明白了。還是媽關心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姨媽見我對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問:“小君,你告訴我,你哥有沒有對你很粗魯?”
小君吃吃嬌笑:“他很溫柔的。不過,有時候很粗魯。”
姨媽忍不住笑罵:“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氣:“我才沒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內,個個都是騷貨,她們才不害臊!媽,你說,有什麼辦法讓男人儘快射出來。”
姨媽與我大驚,我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傾聽,姨媽問:“什麼意思?”
“媽,我告訴你,哥好厲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幾次,每次都弄半小時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說我是……是小雌兒不禁幹。”
小君大告我的黑狀,姨媽氣不過,伸手擰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說完發現我壞笑,她臉一紅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幫你打他。”
小君不依:“萬一打壞了怎麼辦?”
姨媽道:“打壞就打壞,好男人多的是。”
“媽,你真討厭,不跟你說了。”
知道被姨媽戲弄,小君氣鼓鼓地轉移話題:“剛才逛街見到楚蕙姐,她明天要辦生日派對,一定要媽參加,你去不去?”
“當然去,楚蕙打電話跟我說了。你趕快洗,洗完打個電話給楚蕙,問問她媽媽是不是也會參加。”
姨媽終於抓住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媽跟著走出淋浴間,悄悄把浴室門關上,我才稍微鬆一口氣。
“小君在客廳打電話,你現在還不能出去。”
姨媽走回淋浴間,示意我幫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應。看著她渾圓的大屁股朝我挺翹著,我的慾火幾乎燒焦我的靈魂。輕輕靠過去,我貼近姨媽的大屁股,隨手擠出沐浴乳在手掌心塗勻,待泡沫豐富,我殷勤地將泡沫塗抹在姨媽的玉背上。
姨媽輕撩長髮,露出潤白的脖子,方便我獻殷勤。我一絲不苟,從脖子到腳踝,沒有放過姨媽每一寸肌膚,關鍵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細膩殷勤。
姨媽顯然很滿意我的溫柔,就算背對著我,我也能感覺到她在笑。終於要塗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懷春少女,我的雙手大肆遊走、極盡溫柔。姨媽微閉雙眼,嘴角掛笑,我硬得厲害,忍不住貼過去,高昂的大傢伙又在她雙腿間撩撥。
姨媽脹紅著臉,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險套過來吧。”
我一聽,激動地衝出淋浴間,可是我很快又轉返回來:“媽,保險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這也好,在浴室裡做不方便。反正媽答應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餘又不肯罷休:“媽,我忍得難受,其實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聽話。”
姨媽拿起毛巾擰乾,溫柔地幫我擦身體,擦到大肉棒時,她的呼吸隨之微沉。估計姨媽與我一樣都在慾海裡掙扎,我很清楚,我與姨媽之間必定會轟轟烈烈。
“我先出去纏著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間換上衣服,然後假裝剛從外邊回來,你想編什麼藉口隨你。”
姨媽柔聲叮囑著。
我恨恨道:“這小君真可恨,連續破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她。”
姨媽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負小君,你就想想我會怎麼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媽纏住了,母女倆關在姨媽的臥室裡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癢難耐,不敢再聽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軟下來,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門。在外面淋了一陣子雨才回家,還故意弄出很大動靜,讓屋裡的人聽到。
小君耳朵靈敏,我還沒走進客廳,她已從姨媽的臥室裡衝出來。見到我,她一臉興奮:“喲,大老闆這麼晚還去談生意?看起來不像喔!”
確實不像去談生意,沒人穿短褲背心去談生意,我漫不經心地告訴小君我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
小君見我兩手空空,很懷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對不對?”
“別冤枉,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剛才我是想起買……”
我故意賣一下關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乾醋。
“買什麼?”
小君果然上鉤。
我故意壓低聲音:“小聲點,別讓媽聽到,我是去買保險套了。你年紀還小,我可不能讓一位十八歲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沒有合適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氣鼓鼓道:“現在才想起要避孕,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無情無義。”
我大吐苦水:“事實不是這樣的吧?”
“就是這樣。”
小君蠻橫道:“哼,從今以後,不戴套套不許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麼辦?今晚上很想跟小君愛愛。”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
“說呀。”
我滿臉堆笑,只要能幹小君的嫩穴,什麼辦法我就願意嘗試。
小君指了指廚房:“冰箱裡有豬肉,你選一塊最肥的解凍。”
“解凍?”
我很納悶。
小君接著說:“解凍完了,你在肥豬肉上割一口子,然後把你尿尿的東西塞進去,愛怎麼爽就怎麼爽。”
“小君……”
我憤怒地舉起雙拳,小君咯咯一笑,轉身朝姨媽的臥室跑去:“媽,有人欺負我。”
白影一閃,姨媽在臥室門前截住小君:“吵什麼?”
我心臟怦怦直跳。姨媽雙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長及臀部的白色吊帶睡衣。雖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線隱約,她就算素顏也是絕美脫俗。微溼的長髮披散開來,迷人的鳳眼有水波流轉,真是儀態萬千。
小君躲在姨媽身後朝我做鬼臉:“媽,哥想吃肥豬肉,嘻嘻。”
“他呀,什麼都想吃。”
姨媽眨了眨鳳眼,話裡有話。我聽出來,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餓了,媽有什麼東西給我吃?”
姨媽臉一紅道:“有擀麵棍,不試
?”
君
聽,感覺狀況不,趕緊將姨
拖回臥室:“
,我們進聊,我跟個故。”
我苦笑不已,轉身走進浴室。
,淋了
身雨我再洗
次澡。洗完來,我見到君,笑眯眯我,
像
的狐狸。
“
呢?”
我
邊擦
邊問。
“睡了。”
“什不睡,在這傻笑什?”
君的
珠轉了轉,嗲聲:“
怕晚
在床
思
,特泡了杯牛
。
,牛
助睡眠喔。”
我骨
酥,甜滋滋的:“這關哥?”
“。”
君猛點
。
我笑眯眯問:“什不喝?”
君晃了晃另外
個玻璃杯:“我喝啦。”
“喔,謝謝了。”
我欣拿
杯滿滿的牛
,轉身朝我的臥室走。
君急忙追
來:“喂,怎不喝?”
我柔聲:“哥睡才喝,在
有點
。等
、等
。”
君笑眯眯叮囑:“記喝喔。”
我
聲怪笑:“記,君的點點滴滴記在
。”
君朝我拋了個媚
:“什點點滴滴,
臉盆不?”
我猛點
:“,君我的有
臉盆這。”
君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細腰
扭,君慢悠悠走回的
間,我走進臥室。關
門放
巾,拿的牛
左右、
,跑到視窗慢慢倒掉杯的牛
。倒到,我了
很細微的沉澱物,
沾
沉澱物放進
嘗
嘗。我笑了,笑很詭異。
雨
直,滴滴答答的雨聲彷彿是
催眠曲,我躺在床
拼命
思
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
皮在打架,我快撐不住了。難君給我喝混入安眠
的牛
是了讓我休息?
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帶滿腹的懷疑,我漸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