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每一個細節都很完美,衛浴物品繁多,可以說極盡奢侈。我不由得嘆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當年得勢時肯定更奢華。
拉上褲襠拉鍊,按下衝水,我嘆息著正要走出洗手間。突然我發現漢白玉大浴缸邊有一個半人高的塑膠櫃子,櫃子上有三層卷疊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間的那一層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團蕾絲。因為蕾絲是白色的,一眼看過去並不顯眼,不仔細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條精美的蕾絲小內褲,真是極品。我內心狂喜,回頭看了看門口,閃電般將這條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裡。指尖柔滑、幽香撲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這條小內褲沒洗過,因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絲縫裡。我見獵心喜,正想將蕾絲內褲收進口袋據為己有,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斥:“你幹什麼?”
我嚇一大跳,轉身回頭,雙手交握在身後,將小內褲握在手心裡:“是……是煙晚姐呀!剛才內急,借你的洗手間方便一下,希望你別介意,呵呵。”
秋煙晚狐疑地看著我問:“用完了嗎?”
幾天不見,秋煙晚更憔悴了,大概是為了照顧嚴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請你離開,我要用洗手間。”
秋煙晚的語氣不善。
“好好。”
我剛要邁開步子,秋煙晚卻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麼?這裡應該沒有屬於你的東西。”
我立即板起臉,色厲內荏問:“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我是小偷?”
見我很嚴厲的樣子,秋煙晚的氣勢頓消。她不敢輕易得罪我,畢竟是得到我的幫助後,她們才能夠繼續養尊處優。
尷尬笑了笑,秋煙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拿了什麼。其實這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算再值錢,李總裁也不會看在眼裡。我多心了,李總裁別介意。”
我鬆了一口氣,見好就收:“沒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幾步,將要與秋煙晚擦身而過時,突覺眼前一花,秋煙晚意外地擋住我:“等等,拿出來!”
我緊張問:“拿什麼?”
秋煙晚雙眉緊鎖,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褲子。”
我暗叫不妙,這次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辯:“什麼褲子?”
秋煙晚冷冷道:“真不要臉,女人的內褲可以亂拿嗎?”
“什麼……什麼內褲?”
我窘極了。
見我結巴,秋煙晚更確定了。她回頭看了看門口,低著聲音威脅我:“你不拿出來我就喊了,你姨媽在這裡,看你的臉往哪放。”
我敏銳地覺察到秋煙晚同樣色厲內荏。她名義上是一名寡婦,而寡婦最忌諱是非,特別是書香門第的女人更在乎臉面。我眼珠子一轉,乾笑兩聲:“嘿嘿,我拿了又怎樣,你喊呀,看看你的臉又往哪放?何芙在這裡,我跟她說你想勾引我。”
“你……”秋煙晚沒見過無賴,這次她算真正見識到了。看她瞠目結舌的樣子,我想大笑,話語也更輕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這次拿你的褲子,我們算是有緣。煙晚姐,你可不能做一個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還是老處女,將來投胎就會變豬狗,我是聽家鄉老人這麼說的。”
“你滾!”
秋煙晚氣得臉色發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煙晚擠擠眼,猥瑣地拿著蕾絲內褲嗅了嗅:“好香,謝謝煙晚姐的內褲,改天我送幾套內衣賠你。”
“流氓,拿來。”
秋煙晚羞怒交加,猛撲過來要搶回小內褲。
我手一收,順勢將撲來的秋煙晚抱在懷裡,秋煙晚大驚掙扎道:“啊,你幹什麼?”
我壞笑:“是你主動投懷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秋煙晚怒氣更盛,拼命掙扎中,聲音略為提高。我趕緊伸出手將洗手間關上門,秋煙晚一看,驚恐道:“你關門做什麼?這裡是我家,想幹什麼?”
我惡向膽邊生,何況今天剛殺了張思勤,全部身心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見秋煙晚不敢聲張,我更大膽,雙手在秋煙晚身上到處輕薄。
秋煙晚顯然剛洗完澡沒多久,沒幹透的頭髮以及豐潤的嬌軀上散發著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閒服裡高高聳起,我一摸就摸個結實。隔著棉質外衣,我連她的乳頭也能感覺到。
秋煙晚大怒:“李中翰,你瘋了嗎?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緊秋煙晚,令她無法動彈分毫:“煙晚姐,我知道你喜歡我,你別拒絕我,做我的女人並不吃虧。”
秋煙晚掙扎幾下:“你放屁……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連粗話也吐出來,可見秋煙晚真的生氣了。可我不為所動,身體貼緊她,用隆起的襠部不停摩擦她的下體:“說假話沒用,上次幫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時,我就感覺到你喜歡我。
“你到現在還拒絕我,只是礙於雨晴先跟我有肉體關係,你不願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鐵軍,他沒資格擁有你們兩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資格。”
秋煙晚羞怒交加:“渾蛋、下流無恥!你有什麼資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鐵軍更年輕、更帥氣、更有情趣,另外我還更有錢、更體貼、更溫柔,當然我會更霸道。既然我對你秋煙晚動了心,就會千方百計得到你。如果你鐵了心拒絕我,後果將是一場災難。”
秋煙晚的鵝蛋臉氣得脹紅:“什麼意思?順你者昌,逆你者亡嗎?你嚇我?”
沉默片刻,我緩緩地點點頭:“是的,我是在嚇你。”
秋煙晚愣了一下,隨即斥責:“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滾開。”
我悶哼一聲,將秋煙晚的雙臂反剪到她身後,然後瘋狂地吻她臉、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煙晚越掙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喚:“哎喲,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衝動至極,抱住秋煙晚朝水床挪去。秋煙晚雖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不一會兒就與我一起滾到水床上。
這張水床呈淡藍色,並不大,只適合一個人躺,適用於躺在戶外曬太陽或者用於塗按摩油。秋煙晚皮膚細膩柔軟,只是一個人無法塗全身,難道嚴笛會幫忙?嗯,有可能,她們兩人情同姐妹,你幫我按摩、我幫你塗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亂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煙晚掙扎半天,終於在我狂嗅亂吻下耗盡體力,她已氣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於等到現在?看來愛面子是秋煙晚的罩門。
洞悉秋煙晚的弱點,我奸笑連連,更肆無忌憚,連拉帶扯地將秋煙晚的長褲脫下。真幸運,秋煙晚不僅沒穿內衣,連內褲也沒穿。入眼處神秘的下體毛絨絨一片,甚是整齊。我壓上去掀起她的外衣,兩隻大白兔躍然而出,嬌嫩的粉紅異常奪目。
低下頭,我瘋狂含住粉紅搭蕾盡情吮吸。
秋煙晚尖叫:“啊……住手。”
我嚇了一跳,趕緊鬆開大白兔,吻上秋煙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無奈美人閉緊嘴唇,我不得入其門。
“煙晚姐,你真要做貞婦烈女嗎?嘴被我親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傳統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既已肌膚相親,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慾一定不弱。你絕對不是性冷感,你也經常想男人,你也想過有性愛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響,秋煙晚抽空擦了擦臉上的唾液,惱怒道:“李中翰,你現在停手,我……我可以當一切沒發生。”
我笑了,就像看著一個很可笑的傻子:“煙晚姐,你說這句話連笨蛋都不會相信。衣服被我脫了、身體被我摸了,你能當一切沒發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幸福的女人。”
第140章、破處就這麼簡單
秋煙晚見我頂開她的雙腿,她絕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時我的心腸比鐵還硬,何況秋煙晚的眼淚一滴都沒流出來。我不慌不忙揉搓著兩座高聳驕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著官太太的細膩。養尊處優確實有好處,秋煙晚的皮膚如少女般柔滑,或許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讚:“好美的奶子,好軟的毛。”
秋煙晚在顫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絨絨的下體時,她哀求得更淒涼:“別摸了,我求你。”
我獰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說要喊嗎?你把雨晴喊來、把我姨媽喊來、把何芙喊來,讓大家看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雨晴一定會恨你、我姨媽會罵你、何芙更不用說了。你是她名義上的繼母,她肯定會鄙視你。”
“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秋煙晚顯得那麼楚楚可憐,美麗的鵝蛋臉紅得嬌豔。儘管有嗚咽,但長長的睫毛下卻沒有半滴眼淚,我正狐疑,她又開始掙扎了。
扭動的嬌軀與我摩擦,很要命,慾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躪身下這具成熟誘人的軀體。乾淨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猶溼,粉紅乳頭又留下我的齒印。
秋煙晚從未放棄過掙扎,只是這種意思、意思的掙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處女嗎?答案很簡單,檢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檢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煙晚姐,我要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煙晚姐,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教你如何做愛。你下面好溼,有很多東西流出來,這些都是愛液,女人動情的時候才有愛液,你一定動情了,你喜歡我對不對?”
“沒有……”
秋煙晚一臉恐懼,大肉棒已悄然壓在毛絨絨的毛草上,滾燙的熱力炙烤著神秘又溼潤的地方。對我來說這只是遲來的性愛,但對秋煙晚來說卻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嘗試。
“別撒謊,我敢說你現在很期待,期待我佔有你。”
我獰笑著研磨毛滅絨的下體,大龜頭數次在粉嫩的穴口滑過。每滑過一次,秋煙晚就顫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勢待發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洗手間外響起腳步聲,跟著就是清脆的敲門聲:“中翰、中翰,你在裡面嗎?”
我看了看秋煙晚,隨口應道:“是……是的,在方便,馬上就好。”
很難形容秋煙晚現在是什麼表情,沮喪、失落、憤怒、羞愧、驚慌……幾乎什麼情緒都有。我連忙小聲說抱歉,迅速從水床爬起來。四周環顧一下,唯獨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膠櫃後可以藏身。秋煙晚狠狠瞪著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很不情願地走到塑膠櫃後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窩囊之事,恐怕秋煙晚這輩子沒有碰過。
開啟門,香噴噴的秋雨晴朝我撲過來。我嗅了嗅,發現她身上同樣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難道兩姐妹知道我要來,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會兒被人看見了。”
嬌柔在懷,胸貼高聳之處,我剛熄滅的慾火又復燃。不可否認,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膽、最主動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見就看見,反正你姨媽知道我們的關係。”
秋雨晴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紀和條件,如果不主動點、不放
點,很快被邊緣化。
“燙,燒了嗎?”
我抱秋雨晴轉個身,讓背塑膠櫃,不料秋雨晴寸進尺,
爪魚似的纏我,攀在我身
不來。我伸在軟腰摸了
,感覺火熱至,禁不住調侃幾句。
秋雨晴兩
汪汪,落的
部觸碰到我襠部,越加撒嬌:“是啊,燒,
到燒。”
我
了了
口:“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
了。”
秋雨晴嬌笑連連,臉
有片片紅雲,聲問:“見到煙晚了嗎?腳離,腳跟,我們
呢。”
我在嘆息,假裝被傷的:“……了,我剛才見撐傘走。”
秋雨晴吃吃嬌笑,見我不
興,
膩聲討:“別氣嘛,跟玩笑的。來了客
,怎離呢!外邊雨。哼,不準是見哪個野男
。”
“雨晴。”
我板臉,其實
卦是
的通病,按理我應該見怪不怪。不此秋煙晚躲在旁邊,我論何佯裝氣
。
秋雨晴卻莫名吃醋:“疼了?哼,我告訴
個秘密,不疼了。煙晚喜歡
,跟嚴笛很
熱的。”
我皺眉
,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
卦:“

熱很正常,別
。”
秋雨晴認真:“什
,氣熱的候,我
見們倆
更半夜在泳池邊戲
,摟
團
嘴喔。”
“真的?”
我瞪
珠。
秋雨晴:“是真的,這次嚴笛受傷難命。何鐵軍
了有這難,畢竟何鐵軍曾經我們秋有很的
助。”
“別了,我不聽,回陪陪我姨
吧。我……我洗個澡,今被雨淋了幾次,
有點難受。”
我阻止秋雨晴繼續。雖何鐵軍已
,秋雨晴的嘴聽到“何鐵軍”
個字仍令我難受。加
擔繼續口遮攔,令秋煙晚憤怒的話,到候
不收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