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曲線的原因。唐依琳的身體也是這種強烈的S曲線,她和楚蕙一樣,一個學過舞蹈、一個學過儀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諒你隱瞞小君的行蹤。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親眼所見,我終於放心的讓小君離開我的視線。
本想感謝蜜糖美人的苦心,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隱瞞,我心裡有氣,搭在她後腰的手微微使勁搔了一下。她身體敏感,“咯咯”一聲笑出來。那一群跳舞的人紛紛回頭張望,嚇得蜜糖美人轉身就跑,我跟著追上去。
逃離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貨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楚蕙告訴我她在樓上有租一間房間,離內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接觸美姿美儀知識。
我大吃一驚,包括葛玲玲在內,她們三個美女密謀半個月的陰謀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謀殺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塊給野狗當點心了。
第126章、鴻門宴
“什麼陰謀,說得這麼難聽!這全是小君的意思,她要我們隱瞞你,難道我們會不答應嗎?”
楚蕙很委屈地說,楚楚動人之態令人心生愛憐。
“她經常來你這邊?”
我抬頭仰望這座高達三十八層的青年公寓。
“嗯。”
楚蕙懶洋洋道:“小君幾乎天天都來。這裡離公司近,她經常在公司和內衣店兩邊跑。”
“你平常就住在上面?”
我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實則迫切想知道。這座建築外觀新潮奇特的青年公寓,在上寧市也算是赫赫有名。
楚蕙洞悉我的想法,她抿嘴竊笑:“第十七層F座啦!玲玲現在也跟我住在一起,我們三人天天都在家。你若是怕小君半途而廢,歡迎隨時來視察。”
我臉一熱:“莫名其妙,我沒有不放心。”
楚蕙冷笑:“既然放心,你還問個不停?真囉嗦。”我苦笑,摸了摸鼻子問:“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是。”
楚蕙點點頭。
“走。”
“去哪?”
“停車場。”
楚蕙跟隨在我身後嘟噥:“莫名其妙,公司門口不是有停車位嗎?鬼鬼祟祟把車停在這裡一定沒安好心眼。是不是昨晚送某個女人回家……等等,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在青年公寓裡也有養一個騷貨。”
我苦嘆道:“你想象力真豐富,不如把內衣店關了去當編劇。”
見楚蕙踩著高跟鞋邁著碎步跟來,我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哼,我擔心將來孩子問我,爸爸怎麼每天不回家,我該如何回答?你是不是要我告訴她你在十六媽那裡?”
進入停車場,楚蕙的聲音在空曠空間裡傳得很遠。我大笑:“十六媽誇張了一點。”
楚蕙大怒:“那會有多少?你說,你別走這麼快,你說呀!”
“啾啾……”
在一排停放的小車旁,我停下腳步,隨手輕輕一撫一輛小車的頂蓋。
楚蕙追上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我指著一輛離楚蕙不到兩公尺的嶄新保時捷,說道:“聽說後天是楚大小姐的生日,這小小禮物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
“這是……給我的?”
內斂的楚蕙伸手掩嘴。
我微笑著點點頭:“你不是喜歡跟玲玲比嗎?她的法拉利是三百七十萬,你這輛保時捷9——豪華版四百二十萬;法拉利是敞篷硬頂,你的保時捷是敞篷軟頂;她的是火紅色,你的是銀灰色。方向盤是特別訂做的絳紫色,跟你的唇色一樣。”
“中翰……”
一聲尖叫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久久迴盪。
我調侃道:“不喜歡?”
哆嗦的楚蕙用磁性的聲音撒嬌:“老公,抱抱我好嗎?”
我攬住她小蠻腰:“別激動,是這輛車有幸配得上你。”
“嗚……”
一顆小腦袋搭在我肩膀嚶嚶啼哭,我柔聲說:“青年公寓確實有一位騷貨,她的名字叫楚蕙。”
“咯咯……”
楚蕙用小舌頭點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歪著脖子問:“小騷貨,能用你的保時捷載我回公司嗎?”
又是一聲尖叫:“什麼?公司就在對面!你……哼,看你可憐,上車吧。”
楚蕙並沒有直接送我回公司,而是興奮地繞了半個上寧市才將保時捷停在我公司大樓前。沿路不時有人關注,停下時更是引來路人一片驚——都讚歎人車皆極品。
為了避嫌,我並沒有跟楚蕙多說什麼,望著她駕駛華貴的保時捷離去,我心裡一陣忐忑,愛吃醋的葛玲玲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曾叮囑楚蕙,要她強調這輛保時捷是她自己掏錢買的,誰料楚蕙冷冷回我一句:“車我不要了。”
我苦笑不已,多麼有性格的女人。我既喜歡有性格的女人又害怕她們,因為有性格的女人如烈馬,難以駕御、難以馴服。不過只要能征服它,它就會忠誠一輩子。
車行經理送來三輛車,除了楚蕙那輛保時捷,我給自己買了一輛寶馬X5SUV.雖然也是豪華版,但價格只及保時捷的四分之一;另外買一輛黑色寶馬房車給郭泳嫻,款式型號與戴辛妮的那輛相同。與上次大張旗鼓贈車相比,這次我低調許多,楚蕙那輛保時捷還是在停車場裡偷偷摸摸送出的。
“二白一黑,有什麼寓意嗎?”
郭泳嫻殷勤地為我倒出一碗藥湯,她開心極了,誰說女人不愛車?
我盯著她故意露給我看的乳溝直嘆氣:“你們女人真敏感,不就是一款車的顏色而已,還能有什麼寓意?”
“我還以為你也當我是你的妻子,一白一黑地位相同。”
郭泳嫻撒嬌。這段時間她暗地養身子準備做人,飲食搭配得非常精細,才幾天時間就珠圓玉潤。“是是是,地位相同、待遇一樣。”
郭泳嫻一聽,頓時笑成一朵花似的,拿起湯碗就遞過來:“喝湯。”
我像喝毒藥似的,一口一皺眉,郭泳嫻柔聲問:“昨晚出師不利?”
“略有折損。”
我知道郭泳嫻肯定會問。每天她都會檢視我的期貨交易紀錄,昨晚交易不能全身而退,我多少有些沮喪。
“折損你還買車給我?”
我嘆道:“城東到城西,一位堂堂CEO沒有車不是笑話嗎?總不能都讓王怡送你上下班。天氣漸涼,她又有身孕,讓她多睡一點吧。這段時間她胃口如何?”
郭泳嫻誇張地睜大眼睛:“哎喲,我說你怎會突然買車給我,原來是捨不得讓王怡送我上班,唉……”
我板起臉把半碗藥湯擱下:“再酸,我就不喝了。”
郭泳嫻急忙再端起半碗藥湯連哄帶騙道:“好好好,不酸不酸。你的寶貝王怡身體很棒,吃飯很香。昨天還買了兩個榴蓮,一個送我,她自己吃一個。”
“能吃就好。”
我眉開眼笑,一口喝完難嚥的藥湯。
“你去看看她,我保證她胃口更好。不如晚上回我家?”
郭泳嫻很狡猾地用了一個“家”字。
我不好意思搓了搓雙手:“晚上不行,我跟杜大維有約。”
郭泳嫻愕然:“你還跟他有牽扯?”
我淡淡道:“敵人有時候比朋友更有用。”
郭泳嫻不無擔心:“你還是要小心些。”
“放心。王怡若是問起,你就替我美言幾句。”
“嗯。”
郭泳嫻伸手拉開我的褲襠拉鍊:“來,我幫你吸一下。喝完這些藥會有腫脹感,會很難受。這不是血液擴張,而是一股內氣沖積,需要把這些氣排出去,排出後你會覺得神清氣爽。”
我閉目仰靠在沙發上:“泳嫻,我感覺近來變得越來越強。以前總想射,現在我能隨心所欲,說不射就不射,想射就射,不知道是不是喝藥的關係?”
郭泳嫻嬌笑道:“說了等於白說,反正你也不懂,省得浪費口舌。等會兒你籤一筆帳,我要領五十萬,這些藥湯的原料很貴。”
我擺擺手:“五十萬的數目不用找我,你找辛妮籤。”
郭泳嫻忿然:“找辛妮、找辛妮。哼,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雖然車子是一白一黑,但你仍然留個心眼,讓我和辛妮互為掣肘。這不是你對我們有所防備,而是你的下意識行為。
“我觀察你很久了,你的城府越來越深,越來越會耍手段,霸氣的痕跡越來越清楚。將來你的女人會很多,要想家大必定要業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公司由我看著你儘管放心,這是你的大本營。你應該據此繼續擴張,步步為營。”
我心頭震撼,表面平靜:“好象很有道理。”
“跟那些小姑娘相比,我的劣勢明顯,但我能幫你,那些小姑娘只會嬌情。”
郭泳嫻一邊套動大傢伙一邊強調。
“泳嫻,別小看她們。她們當中固然有小女人,但像你這般有野心的也不少。”
“野心是相對的。因你沉溺情色,根本不適合從政,我唯有幫你從商。商場不需要資歷,只要能賺到錢就算成功,這也是我放縱你的原因。”
說著,郭泳嫻低下頭含住大肉棒一頓吮吸,我全身頓時舒暢。
“你放縱我?”
我擰住郭泳嫻的鼻子挺動兩下,她一聲冷哼:“你敢說我不放縱你嗎?”
“只不過是小君的事而已……”
我訕訕道。
郭泳嫻坐直身體,很嚴肅道:“光小君這件事就夠多了,至於其他胡作非為的事就更多。就說姨媽吧,她很有可能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可是即便她真是你親生母親,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保證如你所願。因為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成就事業,也好重新光耀我郭家的家門。”
我納悶:“你們郭家?”
郭泳嫻嘆了嘆:“你不知道,郭家以前是殷實人家,家族繁茂,前朝是鹽商。可惜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凋零,我父母就是在這殘酷的凋零中死去。”
“這麼說來,我責任重大了。”
我伸手剛想脫郭泳嫻的裙子,她猛拍我的手,憂心忡忡道:“別嘻皮笑臉好不好?你雖然年紀還輕,但也是優勢。照現在的樣子發展下去,只要你沉穩些,我相信不出十年,你就能在上寧市創出一片天地。”
“看來我要開始拼命賺錢了。”
郭泳嫻嚴肅地點點頭:“是的,以後炒期貨非不得已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還是以客戶的投資為主。這畢竟這是我們公司的經營宗旨,客戶炒期貨虧損那是客戶的事,我們不能隨便冒險。雖然你賺過很多錢,可是一旦陷進去,你這根頂樑柱就會瞬間崩塌。你想過後果嗎?你已經不是以前那位無所負擔的李中翰,虧了大不了進去坐幾年牢。可現在光我知道的你的女人就有好幾個,我不知道的就不說了。”
聽完郭泳嫻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我頓時全身發冷、心頭髮顫,忍不住乞求:“泳嫻,抱抱我。”
“哼。”
郭泳嫻脫掉長裙,輕輕偎依在我身上。大肉棒一挺滑入溼潤的蜜穴中,我一聲嘆息:“聽老婆一言,醍醐灌頂。”
郭泳嫻微抬肉臀,聳弄了十幾下:“我對你是全心全意的,因為你是我最後的機遇。再過十年,我會人老珠黃,我已經有賭
來的資本了。”
“我不是給施拳腳嗎?我不是讓
CEO?在使權力,我有
涉嗎?
少錢,我
涉嗎?”
摸麗滑膩的臉,我
點不相信這位姐姐
老珠黃。
“哼,我感覺是有徹底信任我。”
郭泳嫻
怒,
厲害
,
液
深
來。
我淡淡:“
我姨
弄到,我連腳趾
信任。”
“這有什難?”
“願聽
教。”
郭泳嫻詭異:“記催眠術嗎?姨
進入催眠狀態,我給姨
暗示。不管願不願與
體關係,到底的
望放縱身體,乘機佔有姨
。”
“很邪惡。”
我聽驚
跳。
郭泳嫻捶了我
:“因邪惡。”
我笑問:“不害怕姨
知懲罰?”
郭泳嫻愣了愣,堅定:“我,我與
榮俱榮,
損俱損。”
我
震。郭泳嫻雖有君般的單純、有唐依琳般的痴、有樊約般的低調,有傳統
的優點,是嫁
隨
、嫁
隨
,
榮
與
。
我喜歡這的
,氣喘吁吁的嬌羞狀,我
憐:“這催眠的方
有令姨
產悔恨,畢竟不是甘願的。果我有機服姨
,這個方
放棄。”
郭泳嫻我身
爬,穿回長裙:“。不姨
的理素質,服很難;果真是

,機更渺茫。不管怎,姨
點,讓喜歡。算到催眠術,潛識接受。”
我笑兩聲:“我很,我
洗澡。”
“嗯?”
郭泳嫻莫名其妙。
敵
不怕,因
直防備他。不給他機,他不害到。
朋友不
,他放,他敞扉,
點防備有。他害,完全跑不了。
我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