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KT做出的貢獻不會抹殺,我提請股東審議,他們絕大多數都同意對你補償。你辦公室裡的物品我已經叫人細心打包好,你什麼時候要取,就跟公司的保安部聯絡一下,他們會送去給你。”
“中翰,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杜大維一愣之下,極為動容的看我。
葛玲玲有些激動:“我都說了,中翰不會為難你的,你有他一半肚量,我也不會……”
我打斷了葛玲玲的話:“玲玲你錯了,人只有在得意時才顯出肚量,窮途末路時想的全是復仇。我之所以對杜經理以禮相待,就是希望能減輕他心中的戾氣,不要還想著對我報仇。其實我與杜經理並不是天生死對頭,我們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大打出手罷了。如今輸贏已成定局,我們沒必要再打下去。”
葛玲玲向我瞥來一個讚許的目光,我回以能電到她的眼波。
杜大維爽快道:“我沒想過要復仇。既然中翰不計前嫌還高抬貴手幫我一把,我也有禮回贈。”
“哦,杜經理別客氣。”
我有點漫不經心。不是我不喜歡回贈,而是認為此時的杜大維根本沒有值得我驚喜的回贈。
“不是客氣,我的禮物絕對有意思。我找過張思勤……”
“嗯?”
我一愣。
杜大維嘆道:“本來我以為中翰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於是我託人找張思勤,希望他能把我撈出去。”
“他答應了?”
葛玲玲問。杜大維搖搖頭:“一開始沒答應。不過我跟他說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碧雲山莊有寶藏。”
“什麼?”
葛玲玲一聲驚叫,女人對寶藏之類的字眼比男人更敏感。
“可是張思勤挖走我的秘密後卻沒有幫我。不但沒有幫我,他還找人殺我,希望我死在監獄,這樣他就能獨吞?一筆齊藏。”
杜大維扼著拳,他的眼裡充滿仇恨,簡直就是濃縮著死亡氣息,人最憎恨窮途末路時再被人落井下石。
我和葛玲玲都沉默不語,杜大維恨恨道:“幸好,碧雲山莊仍然在中翰的手裡。幸好,我活著出來了。我確實要復仇,張思勤必須死!”
“你怎麼知道是張思勤找人殺你?”
我很好奇。
第123章、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
“這起陰謀露餡,我被連夜轉到別的監獄。當時我曾經懷疑過是你下毒手,不過我被玲玲救出來後,這個懷疑就完全推翻。如果你真要置我於死地,你又何必放我出來?”
杜大維的推論很正確。
我點點頭問:“寶藏的秘密現在還有誰知道?”
“你、我跟張思勤,還有公司投資部的路小風。當然,現在玲玲也知道了。”
葛玲玲忍不住怒罵:“怪不得張思勤這個渾蛋前陣子天天催我,要我遊說中翰賣掉碧雲山莊,我差點上當。這個渾蛋!”
“這個寶藏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越來越覺得寶藏之事不可信,什麼人都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原本是路小風告訴我的,他以此作為進入投資部的籌碼。我答應路小風讓他進投資部,不過他表現平平不堪大用。”
“真的有寶藏?”
我很疑惑。
杜大維神秘一笑:“二十年前,國家曾對碧雲山莊進行過大規模探勘,連山都炸掉兩座,仍然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後來一位有心人士出了重金,將碧雲山莊這塊地連同附近幾百畝山地都買下來建成別墅。建了十年,連個樣子都建不起來。大家都在猜,這個有心人士並不是在建別墅,而是在尋寶。
“可能是尋了十年也尋不出個所以然,失望之餘就轉手賣掉。接下來的幾個買家也都有同樣的想法,都希望找到寶藏。很遺憾,找了幾十年,連寶藏的影子都沒有。路小風的長輩偶然間透露,關鍵處是原來的五座香堂。”
“五座香堂?”
葛玲玲皺了皺柳眉,似乎也不相信有什麼寶藏,否則貪婪的杜大維早把寶藏挖走了。
“對,五座香堂才是關鍵。不過我們對五座香堂底下鑽探深達幾百公尺,都沒有任何收穫。”
杜大維很心有不甘。
我揶揄道:“會不會是以訛傳訛,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寶藏。”
杜大維很堅定地說:“上寧市的市志曾經記載娘娘江埋了一個公主,但具體是什麼朝代的說不清楚,埋在什麼地方就更沒人知道,反正綿延幾十公里長的娘娘江兩岸都有可能埋著公主的墓地。”
他意指寶藏確有其事,只不過不能確定寶藏埋在什麼地方而已。
“我才不管什麼公主墓地,我只想建好碧雲山莊,我喜歡那裡的空氣和風景。好啦,我先走了,明天你來找玲玲就行。”
我興趣索然,站起來要告辭。
葛玲玲機靈,馬上拿起身旁的手提袋站起來:“中翰,我跟你一起走。我和大維之間已經談完了,銀行賬戶解凍的事情你們說好就行,沒我的事。”
這細微的動作很有意思。她當著杜大維的面說跟我走,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是我的女人就必須跟我走,我含蓄一笑,心裡充滿征服感杜大維雖然失望,但他總算明白與葛席玲的感情到了盡頭。他也站起來,很誠懇道:“我也要走了。明天有時間的話,請中翰到我家一聚,我後天去美國。”
我與葛玲玲交換一下眼神:“到時再說吧。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我一定去。”
“好,那明天見。”
與杜大維分道揚鑣,我與葛玲玲漫步下樓,眼裡全是商場的琳琅貨品,可我與葛玲玲都沒有心思留意。到了電扶梯,葛玲玲快步上前貼近我,把手臂彎進我的胳膊,幽香越濃:“有人吃醋了喔。”
我側身垂目,沒好氣道:“你看你,領子很低啦!兩團奶子都讓杜大維看去了!”
葛玲玲嬌笑:“你好誇張,聽你酸溜溜的語氣,虧我剛才還誇你有肚量。”
我訕訕地轉移話題:“見到小君了嗎?”
葛玲玲輕輕頷首:“見到了,她應該還在店裡跟楚蕙聊天。”
我心頭一喜,腳步自然加快,葛玲玲瞋怪:“走慢點,我告訴你一件喜事。”
我一愣,放緩腳步:“你還有什麼喜事?你唯一的喜事就是儘快懷上我的孩子,免得你與杜胖子舊情復燃。”
葛玲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副騷騷的樣子:“你想我懷上你的孩子就應該多跟我做那事。”
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她的紅唇:“等山莊裝修完畢,你和楚蕙擁有其中一幢。到那時我天天跟你膩在一起,把你幹個夠,讓你一見到我就躲著,嘿嘿。”
葛玲玲啐了一口:“你一個堂堂的公司總裁整天說幹呀乾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哈哈大笑:“是你讓我變得粗俗不堪。說吧,什麼喜事?”
葛玲玲得意洋洋道:“我接到通知,說小君無須海選就可以直接進入華夏小姐選美前兩百名,這是評審極力推薦的喔!”
我的腦袋猛地嗡嗡作響,半天沒反應過來:“你……你讓小君去選美?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
葛玲玲吃驚道:“怎麼啦?小君這麼漂亮又年輕,她去參加選美有何不可?”
我心亂如麻,一時間找不出不允許小君去選美的措辭。小君那麼單純,參加選美肯定會在追名逐利中掉入社會的大染缸,她將不再單純,而且她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優秀男人。想到這我簡直快瘋了:“好啊,你們居然一點風聲都不透露,一切都瞞著我,一切都悄悄進行。”
“我連小君都沒說,我只是拿她的相片寄給選美委員會。”
葛玲玲還不知道我與小君的私情。在她眼裡,小君參加選美受到評委重視是無上榮耀的事,由於興奮,她連我的憤怒都沒有察覺。
“什麼?”
憤怒的我一把抓住葛玲玲,眼見走到一處拐角,雖然到處燈光明亮,但人跡稀少。我雙臂用力,把葛玲玲頂到一個展臺邊。
展臺還頗牢固,被我們一撞,只微微晃了兩下。我狠狠地把葛玲玲的身體反轉,伸手掀起她的長裙。
“哎喲,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不要!不要在這裡!我們、我們回店裡……”
葛玲玲終於知道我生氣了,掀起她的長裙的瞬間,她明白我想要幹什麼。
“店裡?小君在店裡,你想騙我嗎?我偏要在這裡幹你!”
我閃電般扯下葛玲玲的內褲,掏出肉棒套弄幾下,肉棒隨即高舉。
葛玲玲動彈不得,無奈地接受我從她的後臀插入,而且是完全插入,沒有一絲一毫露在肉穴外邊。
“啊,你怎麼了?喔,都沒溼全放進去很痛啦!惹急了我,我讓你好看!喔,中翰,大庭廣眾之下……嗯……你要嘛不做,要做就要我滿意,你要是敢做一半,我……我就去找杜大維!”
不知是葛玲玲剽悍,還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聽之下,頓時血氣翻滾,也不管溼不溼,下體猛地挺動:“你這賤女人,你以後敢私自見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塊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說我賤?我踢死你!你敢說我賤!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腳背外,她還拉下我捏她乳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喲,你鬆口……天啊,你這條母狗!我乾死你、乾死你。”
我有些後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著手背的劇痛,猛烈地敲擊肉穴。這一瞬間,我真真切切地體會到痛苦與愉悅是如此接近。
“喔……”
葛玲玲終於鬆口了,她的肉穴變成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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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蕙姐姐,你參加過選美嗎?”
小君拿著一件精美的內衣在她身上比來比去。現在她越來越追求性感,我擔心她身上的單純成為我的記憶。
“沒參加過,我又不像小君這麼漂亮。”
楚蕙抿嘴輕笑,沙啞磁性的聲音與小君嚷嘆的聲音配合得像一首動聽的曲子。
“亂說,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
小君的審美觀我要重新認識。她說何婷婷漂亮,我嘗試過後才知小君所言極是。
“哦,那玲玲姐呢?”
楚蕙驀然看到我與葛玲玲步入內衣店。也許是葛玲玲臉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參加選美,一定能拿冠軍,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顯然從鏡子裡發現葛玲玲,她連忙改口,兩套說詞聽起來自相矛盾。
沒人去計較小君話裡的破綻,心情不錯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著小君猛誇:“我認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我滿臉堆笑:“對對對,小君參加選美肯定拿冠軍。”
小君的臉突然黑下來,她用眼角掃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參加了。”
說完,裙角飛揚,轉眼間跑得不見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選美,不料我一開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氣一上來,開口便罵:“你又惹小君生氣了?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惹她生氣!她脾氣好,人又善良,你這個哥哥就不能讓著她一點?你以後再惹她生氣,我連你另一隻手也……”楚蕙
聽,蹬蹬蹬跑來,抓住我的雙查。
,立刻臉
鐵青,回
朝葛玲玲怒罵:“咬他
什?咬
了!有病是不是,是
嗎?”
楚蕙慢條斯理的
罵遠比葛玲玲的破口罵有
傷力,葛玲玲臉
變:“罵我是
?”
楚蕙兩
寒
閃:“不是
,是有狂犬病的
。”
葛玲玲扔掉提袋撲
:“楚蕙,我
了。”
我走了,準確的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被這兩個瘋
瘋。
追了
段路有見到君的身影,我悻悻回到
司。此快到班間,保安們抖擻
神,準備迎接員工班。
我突有
位老太太在
司入口
與保安聊,仔細
,我
迎
:“吳
,您這是……”
原來是風的
。見到我,咧嘴
笑,
少牙齒的牙床:“我在等。”
我笑眯眯問:“等我?是不是講故給我聽?”
“不是。”
吳


。
“不是?”
我納悶。
吳
:“我是來向求的。”
我吃了
驚,問:“吳
,您確定什?”
吳

聲輕嘆:“唉,風不懂,原諒他吧。午他
回,像
喪犬似的,他跟
位叫張……”
“張思勤?”
我脫口。
吳


點
:“,是張思勤。風跟這個張思勤混的不長,他不是
。聽風有賣掉碧雲
莊,張思勤怪罪風,風賣他,找風的晦氣!唉,風他賣誰,風卻隱瞞
寶藏的。儘管他不是故的,風的肯定令氣。”
“他
呢?”
我明鏡,已知吳
來找我的原因。
吳
:“我讓他在
室門口跪。”
我趕緊
攙扶:“哎喲,吳
,有話。來來來,我們回
室。”
吳

邊蹣跚慢
邊誇讚:“的
司漂亮,金碧輝煌的。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