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公司樓下。”
掛掉電話走出洗手間,我突然發現三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一絲不悅,心裡咯登一下,心知剛才進洗手間聽電話的鬼祟舉動引起了她們的反感,所以趕緊扔下幾句話:“媽,我出去處理一些重要事情,你們繼續商議。除了投資方面的業務外,公司裡的大事小事你們都可以做決定。”
跑入電梯時,我還暗暗好笑。如果單獨與她們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在一起,我都必須大費口舌才有機會逃脫。此時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給了我可趁之機。
停車位上,紅色金龜車一點都不安靜,引擎響著嗡嗡聲音,顯然何芙不願待很長時間。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車,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龜車的瞬間,我下意識抬頭仰望,只見我辦公室的視窗伸出三個腦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龜車迅速駛上大街,我嘻皮笑臉問:“看上去精神不錯,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沒有說話,我側身看去,發現她一臉憤怒模樣,眼眶裡居然有淚珠在打滾。
我大吃一驚,心知出了大事,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
何芙仍然沒有說話,而是咬牙切齒,把車開得很快。我趕緊閉嘴,讓她專心開車。
十幾分鍾後,金龜車居然停在醫院門口,我暗贊此車的效能,心想等會兒聯絡銷售商,向他們訂購四輛兌現我昨晚的諾言。
見何芙停好了車,我緊張問:“何芙,到底怎麼了,來醫院做什麼?”
何芙還是沒有說話,她冷冷地看著,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槍。
“小……芙,你拿槍做什麼?”
我相信我的臉一定都白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睡覺時候一定會把槍套扣解開,這是為了發生意外時能迅速拔槍,這習慣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來,發現槍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靜地說出原因。
我暗暗嘆息,知道這次要糟糕,沒有想到一個細微的失誤讓何芙察覺,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許是你忘記解開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不會,我不會忘記的。”
何芙仍然很平靜,遇事冷靜,果然有大將之風。
“那說明什麼?”
我儘量矇混過去,總不能承認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說明昨夜有人摸過我的手槍,而我卻全然不知。”
我乾笑兩聲說:“你想多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忙、累壞了,所以……”何芙惱怒地瞪著我:“這算什麼累?我曾經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壞人。”
“佩服。”
我豎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覺的時候仍然警覺。有人靠近我,我會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沒有察覺有人摸過我的槍,這太危險了。”
我安慰道:“別難過,誰都失誤的時候,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舉起手槍:“我認為,有人蓄意給我下迷藥,而房間除了我只有四個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動機給我下迷藥,可我一時間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給我下迷藥,更想不出你會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男人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佔有女人。”
“喂喂喂,誰玷汙你了?有沒有搞錯?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
我又驚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歡她,驚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還想隱瞞?一開始我也心存僥倖,檢查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發現床單上有汙跡。我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記得臨睡前,我還特別仔細檢查過床單,床單很乾淨。想不到我醒來後,床單有了汙跡。李中翰,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
我快要崩潰了:“我……我怎麼知道?”
其實那汙跡確實是我的精液,我擦過了,但根本不可能擦乾淨。完了,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憤怒地把槍口對準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說一遍不知道我就馬上殺了你,最多我賠上一條命。”
“我……”
冷汗打溼我的襯衫。
“起初我以為是小君,畢竟她給我喝了柳橙汁。可後來我轉念一想,小君不會對手槍感興趣,更沒有迷倒我的動機。何況我發現床單上有男人的汙跡,所以我只有懷疑你。”
“會不會有別的男人潛入……”
我做出最後的掙扎,這句解釋連我都覺得荒唐。
“喀嚓”這是手槍上膛的聲音。雖然我沒有開過槍,但我知道,手槍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槍的人不想殺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趕緊舉手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坦白……”
喘了兩口氣,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藥,我本來是打算自己喝的。這段時間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買了兩顆安眠藥,藥店的藥師說把安眠藥碾碎吃效果更好,於是我就把安眠藥碾成粉末放進柳橙汁裡,打算臨睡前喝。沒想到我昨晚回來發現冰箱裡的柳橙汁不見了,就問小君,小君說全給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後來呢?”
我眼珠子轉了兩轉,已知如何應付:“後來……後來我就過去看你們……”
“說下去。”
何芙很不滿我的吞吞吐吐。
我說道:“然後就發現你的槍,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電:“我蓋著被子,你要發現我有手槍就必須掀開被子。我想問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麼?”
我逐漸平靜,應對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藥,有些人對安眠藥反應很強烈,我是擔心你。”
何芙問:“然後呢?”
我坦然道:“然後就離開了,沒碰到你。”
何芙怒聲問:“你是如何觀察我的心臟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顫,狡辯道:“我用耳朵去聽,然後給你把把脈,絕對沒有用手摸。”
說到這,我心裡樂翻天。
何芙當然不會就這相信我,她咬牙切齒,再次把手槍對準我:“那床單上的汙跡你怎麼解釋?”
“啊,我、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性感的身體,實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都落到床單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夠乾淨,讓你發現了。真對不起、真抱歉,那七億你扣除一百萬,當做彌補損失好了。”
我嚇了一跳,狡辯總算不留下什麼破綻。雖然同為褻瀆,但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光憑這點應該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槍收回去,卻拿出了一副手銬:“哼,我現在暫時相信你說的。等會兒進醫院檢查,如果醫生證實我還是處女,我就放過你。如果醫生證明我身體有被玷汙過,或者說我身體裡有你的髒東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乾脆住進醫院的太平間。你放心,那七億我一分不扣,將來我會直接還給小君。”
“處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車。”
何芙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醫院裡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沒有病,大家也喜歡往醫院裡跑,因為大家都覺得自己有病,需要檢查檢查。
我頹喪地坐在注射室的窗邊,左手被銬在視窗的鐵條上。溫柔漂亮的護士長不忍心我出醜,找來一條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來就像一位手臂受傷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著護士長,有機會一定請她吃吃飯。
遺憾的是,除了護士長之外,注射室裡沒人給我好臉色,即便是美麗可愛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見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難以忍受,與幾天前含情脈脈相比,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能理解,換成我看見一個被銬上手銬的人,我也會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裡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於留下斑斑痕跡,還偏偏讓心細如髮的何芙發現。萬一她體檢需要三、五個小時,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我的時候站得遠遠的,手裡還拿著針筒,似乎防備我突然襲擊她。我沒好氣,乾脆嚇唬小冰:“上次是小事,這次麻煩大了,警察發現我強姦女人的證據。”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強姦女人?我不信。”
我獰笑:“是真的,我本想對護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聲尖叫跑了。奇怪的是,護士長居然沒有跑,她嫵媚地看著我問:“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著護士長反問:“你不怕我?”
護士長笑了笑:“我可沒聽說過壞蛋會主動說出所做的壞事來。”
我不敢苟同:“壞蛋也分極品與次品,我屬於極品。”
護士長一聲嘆息:“你這樣說,美琪可要難過了。”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說莊美琪?”
“嗯。”
護士長風情地點點頭。
“你認識她?”
我好不尷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鑽進去。這壞事很容易傳千里,一旦傳出去,我的臉面真不知道放哪裡……
護士長笑了笑,說:“美琪像小冰這麼大的時候就在醫院工作,我們相處兩年多。我到她家看見過你倆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總裁居然被一個女警鎖在這裡。喂,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口渴。”
第112章、聽故事
幸好護士長美麗體貼、和善溫柔而且通情達理,她根本不相信我是壞蛋,不但幫我斟了一杯水,還搬來一張椅子陪我聊天。交流中,我知道她叫陶陶,已婚、沒孩子,丈夫經常出遠門。她希望我有時間約她出去玩,還說只要高興,玩什麼都可以。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說話時兩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幾次閉合分開。聽說我最近經常失眠,陶陶拿來血壓計替我量血壓,一舉一動極盡溫柔,她的雙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時間比停留在血壓計的時間多得多。
正當熱情的護士長想留下我電話號碼時,何芙出現了。才半小時她就完成體檢,我鬆了一口氣。令我意外的是,何芙仍然一臉怒火,她解開手銬,將我和她鎖在一起:“你這次調戲婦女的證據確鑿,等著坐二十年監獄吧!走。”
我大吃一驚:“什麼證據?別冤枉我啊。”
何芙冷冷道:“你死定了。”
行駛在漫天塵土的公路上,金龜車一點都不像金龜車。即使路面到處坑坑窪窪,金龜車的表現也不遜色給任何小車,這是因為駕駛金龜車的司機有著非凡的開車技術。
“工作不順心的話,可以考慮辭職給我當司機,薪水絕對不低。”
我笑眯眯地看著何芙,她或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龜車車司機。
何芙很冷淡地問:“月薪七億?”
我張大了嘴巴,驚詫道:“那就不是當司機了。”
何芙問:“當什麼?”
我眉飛色舞道:“當我老婆。”
何芙冷冷一哼,說:“本錢下得夠大。可惜就算你給我一百億,我也不會做你老婆。”
我嘆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
了我。”
何芙努力握方向盤的,側
了我兩
:“雖我討厭,目暫不考慮
。”
我望
不到
的破敗
路問:“不
我,帶我來這
什?今不是帶君喬若谷嗎?”
“君不舒服,改再,我帶來這,是讓
億投資的專案。等
周支農跟談
修路的,
體我不參與了,我有其他
。”
“我
我。”
我鬆了
口氣,是
到君不舒服,我的緊了緊,琢磨君不舒服是不是
狀況。,趕緊掏機,給唐依琳了
則簡訊:君
有恙,請照顧,拜託了。
“本來是
的。果是別的男
這侮
我,我
定
了他。”
何芙恨恨瞪了我
,嫉惡仇,這放我,
定是喜歡我。
我嘻皮笑臉:“什不
我?是不是喜歡我?是的話方方承認,我承認我喜歡。”
何芙脹紅臉:“臉皮真不是
般的厚,我喜歡?真是
夢,趁我昏睡
的
切,我惡。”
“有什惡的?
位
慕的男
麗的身體依保持克制,依尊重,這的男
哪找?換別的男
早糟蹋了,不是僅僅慰。”
詭辯
直是我的拿戲。
何芙冷冷問:“我是不是應該表揚?”
我
笑兩聲:“這是的權利,喜歡我的話表揚表揚
。”
何芙猛拍方向盤,聲怒吼:“我不喜歡,來有喜歡。”
“別裝了,剛才在醫院火,
痴來是吃醋。真莫名其妙,護士哪跟比,這比是
的月亮,不是
螢火蟲。”
我揭穿何芙的
秘密。
何芙的臉瞬間紅瞬間
,變幻不定:“我吃醋?我……我……氣
我了,車。”
個緊急剎車我嚇了
跳。我方不遠的方是
派熱鬧的施工場,
戴安全帽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