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射在章言言的體內,戴辛妮會恨章言言;如果我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體外,那麼章言言一定會恨戴辛妮,畢竟禁令多少有歧視的成分。
戴辛妮沒有意識到她的禁令其實既多餘又愚蠢。我暗暗嘆息,這不能怪戴辛妮,熱戀中的女人都會做出既愚蠢又荒唐的事。
“辛妮姐姐在嗎?”
小君嗲嗲的聲音出現在戴辛妮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章言言剛剛打掃完戰場,她瞬間變得異常美麗,是愛的滋潤嗎?還是得到了性慾的滿足?亦或者兩者兼有?
總之,章言言有一絲脫胎換骨的感覺,我多看了她幾眼,戴辛妮的後悔意味就越來越濃烈。
辦公室裡的氣氛極其尷尬,戴辛妮、章言言和我都不想說話,幸好可愛的小君出現了。
“喲,總裁在這裡,我還以為又掉到山下失蹤了。”
見到我,小君居然沒有笑容。
若不是她的牛仔褲加T恤是別人無法模仿替代,我真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這是詛咒我嗎?”
我朝小君走去,這是脫身的好時機。
“怎麼敢。”
小君瞪著我。
我向她使了使眼色:“別打擾辛妮姐姐了,她和章言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出去吧。”
小君看了看戴辛妮和章言言,眼珠子一轉,馬上嗅出不對勁,她趕緊舉起小手揮舞:“哦,那就不打擾了。辛妮姐姐拜拜,言言姐姐拜拜。”
“小君拜拜。”
戴辛妮和章言言也向小君道別,她們的笑容都很僵硬,都沒有向我說再見。我也不計較,迅速跟上小君的步伐,像逃跑似的跑出財務部。
不料手機突然響起,是郭泳嫻打來的。她在電話中憤怒地抱怨戴辛妮不把她放在眼裡,還抱怨戴辛妮做賬水平低劣,有兩筆帳目錯誤,更令她惱火的是,戴辛妮至今還沒有改正錯誤的帳目。
我頭大了,左右為難,趕緊打圓場:“戴辛妮不是不改。她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她身體不舒服,正發高燒。她絕不會輕視你,她畢竟剛從秘書處調到財務部,有錯誤和疏忽是難免的。當然,如果她實在做不好,我明天就叫她滾蛋。”
郭泳嫻慌了:“也……也沒這麼嚴重?沒想到她在發高燒,我還以為她……嗯,我錯怪她了。好了、好了,記得早點回來喝湯,我掛電話了。”
我嘆了一口氣,彷彿偌大的公司沒有我落腳的地方。見小君溜出公司,我趕緊追上,反正有小君做伴,去哪裡都無所謂。
不料,追出公司大門,沒看見小君,卻意外看見一輛紅色法拉利靜靜地停在停車位。
葛玲玲來了?我環顧四周,並沒發現她的身影,剛想打電話給她,小君鬼魅般站在我身後冷冷道:“你們真是心有靈犀哦!玲玲姐找你,你見到她的車就想找她。哼,狼狽為奸。”
“別瞎說。”
我板起了臉,悄悄把手機放回口袋。小君跺了跺腳,大聲說:“什麼瞎說,是玲玲姐開車帶我來公司的,她到家裡來找你,我說你在公司。她覺得奇怪,說你怎麼這麼早上班?我就告訴她李總裁很忙,忙到連家都不回,害得我吃了一天的蛋糕。”
我向小君眨眨眼:“今天不用吃蛋糕了,哥等會帶你去吃陽春麵,順便替你買一支新手機。”
小君也向我猛眨大眼睛:“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壞了?”
我深沉地長嘆:“哎,我昨晚心裡一直惦記著小君,可是小君的電話居然不通。今天一大早我就問媽,媽說小君的手機昨晚莫名其妙爆炸了。‘轟’的一聲,烏龜王八蛋全都死光光。”
小君閉上一隻眼睛,假裝很陰險的樣子:“哼,你這樣說,就是要我以後不要罵你是烏龜王八蛋。對不對?”
我馬上否認:“可以罵啊。”
小君冷笑:“如果你是烏龜王八蛋,昨晚豈不是‘轟’的一聲死掉了嗎?”
她誇張地做了一個爆炸的動作,差點把我逗笑。
我眉飛色舞:“不怕,死就死,昨晚那個不愛回家、老惹小君生氣的烏龜王八蛋死掉了,以後的烏龜王八蛋都是好人。”
小君的眼角彎了上去:“你是好人,我就不叫你烏龜王八蛋。”
我的眼角也彎了上去:“烏龜王八蛋也有好人。”
“咯咯……討厭,我要吃陽春麵。”
小君的眼睛彷彿能滴出水來,嬌顏羞美,真是讓人覺得眾裡尋她千百度也值得。
我趕緊點頭:“嗯,我先問問玲玲姐到底有什麼急事。我猜一定是杜大維快死了,監獄大哥見他可憐,打算放他出來。”
雖然是戲謔的話,但說的也可能是實情。葛玲玲想做愛或想要錢絕對不會主動找我,只有杜大維的事情她才願意卑躬屈膝。我雖然心裡妒忌,但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位重情義的好女人。
小君茫然地問:“杜大維出獄就出獄,玲玲姐還找你做什麼?”
我笑道:“感謝我啊!那監獄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
小君明白了,兩隻小手合十道:“阿米豆腐,放人一條生路,升到第九級,第九級的裝備一定很厲害。”
“裝備?”
輪到我茫然了,幸好及時反應過來:“喂,你別老玩電腦遊戲,要多學習、多看書,那句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意思是放人一條生路功德很高。”
小君歪著腦袋問:“為什麼要功德很高?”
我一時難以細說,想了想,乾脆唬一唬小君,反正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這……功德很高就是可以來生轉世,就是可以投胎。小君少生氣、多關心哥,就會功德很高,來生轉世投胎做男人,下輩子好好收拾哥。”
小君似懂非懂,又繼續問:“萬一哥下輩子還是男人呢?”
我向小君拋了個媚眼:“一樣可以收拾呀,現在就流行同性戀。”
“呸,下流。”
啐了我一口,小君跺跺腳,轉身朝公司對面的百越光百貨公司跑去。我想想小君沒有手機,這一走散要找她就難了,我趕緊追過去。她回頭看見我追來,跑得更歡,熙攘的大街上又上演一齣帥哥追美女的好戲。
“站住,你在幹嘛?想欺負小女孩?”
一個剽悍中年人擋住我的去路。
我沒好氣地被迫停住,只能解釋:“我欺負她?她是我妹。”
中年人怒目圓睜:“我還是她爸呢!我明明聽見小女孩罵你下流。”
“真是不可理喻,讓開。”
我一時語塞,既不想生事又不想反駁,就想繞開中年人繼續追小君。
中年人不依不饒,一味地擋住我的去路:“不讓你又怎麼樣?”
“哎,你這人……”
我被激怒了,摩拳擦掌準備大打出手。中年人也擺開架勢,繼續見義勇為,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正在這緊要關頭,一位超級大美女從圍觀的人群外擠了進來:“住手,我可以證明剛才那個女孩是他妹妹。”
我一看,原來是葛玲玲,頓時覺得她賞心悅目,打架逞強的心情更濃了。
不過葛玲玲的話比我有分量多了,那中年人完全被她的氣勢所震懾,更被她的美貌所傾倒。他張開嘴巴半天沒合上,傻愣愣地點頭:“哦、哦。”
一場街頭鬥毆無疾而終,圍觀的人群散開了,我苦笑道:“謝謝你,玲玲姐。”
葛玲玲美目一閃:“不用。”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時髦性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衣妝。也許是經營FIRST品牌內衣的緣故,她身上幾乎每一個細節都很講究。從頭到腳,從髮型到首飾都經過精心的搭配,加上她美豔驚人的容貌,那些圍觀的人群散開了,卻仍然有不少人駐足遠望,他們當然不是看我,而是看葛玲玲。
“剛才見你的車,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我溫柔地看著葛玲玲,她有精神多了。剛才那呵斥中年人的一幕,又讓我領略到她潑辣的本色。
“我知道你在找我。”
葛玲玲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
“你知道?”
我有些意外,眼神曖昧地盯上她豐滿的胸部。有時候葛玲玲就像一個藝術品,她對時尚的東西有敏銳的嗅覺,她的打扮可以成為女人模仿的典範,讓她與楚蕙一起經營時裝生意看來是正確的。
“今天太陽好大,你找我時,我正站在陰涼處接電話。我看見你,你卻看不到我。”
葛玲玲展現少有的溫柔。
我微笑問:“找我有急事?”
“嗯。”
葛玲玲興奮又帶有嫵媚地點點頭。
“什麼事?”
看見葛玲玲風情萬種,我對她的目的產生濃厚的興趣。
葛玲玲看了看四周,大膽地把手臂勾進我的胳膊裡:“走,到店裡說。”
我關切道:“店裡生意怎樣?懂得如何做生意了嗎?”
我看似看開心,心裡卻矛盾重重。按理來說摟著一位絕世美女逛街非常有面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君看到我們如此親熱,後果恐怕很嚴重。
“知道了一些,不過感覺做生意挺難的,特別是像我們這樣漂亮的女人做生意更難,總有意想不到的麻煩和騷擾,有時候我真想做男人。”
葛玲玲的胸部有意無意地磨蹭我的胳膊。
進入百貨公司,葛玲玲狡黠地放開我的胳膊說:“你先到店裡坐坐,我去買點改飲料。”
我知道她是為了避嫌,故意找一個藉口買東西,我也順水推舟、大獻殷勤:“我幫你買。”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嗔道:“不用、不用,你又不知道我愛喝什麼。”
我笑了笑,一絲鬱悶湧上心頭。踏入電扶梯時,我回頭看去,發現葛玲玲一雙美麗的眸子仍然看著我,我心頭一熱,真想跑下扶梯回到她身邊。
唉,算了,等杜大維的事情解決了,我再考慮如何把葛玲玲弄到手。眼下又豈能朝朝幕幕?還是忍耐一段時間吧。
苦思冥想之際,我不知不覺走到first內衣店,透過流光溢彩的櫥窗,我看到小君正親熱地與楚蕙交談。
談些什麼呢?我童心未泯,躡手躡腳地接近她們,豎起耳朵偷聽。
“楚蕙姐姐,下輩子你想做男人還是想做女人?”
小君嗲嗲的聲音告訴我,這是一個多麼幼稚的問題,可是這個幼稚的問題卻引來楚蕙深沉的唏噓,她把這個問題延伸到女人很受傷的現實當中:“楚蕙姐姐下輩子一定不做女人。”
“為什麼?”
小君歪著腦袋問。我暗暗好笑,如果她對唸書都這樣不恥下問,絕對能考上大學。
楚蕙恨恨道:“因為女人總被臭男人欺負。”
小君豎起一隻小粉拳,咬牙切齒大罵:“哪個王八蛋敢欺負楚蕙姐姐,我去收拾他!讓他下輩子做女人,給男人先殺後奸。楚蕙姐姐,你說是先殺後奸狠毒,還是先奸後殺狠毒?”
我一聽,趕緊捂住嘴巴,真怕忍不住笑出來,如此絕的問題,我倒想看看楚蕙是如何回答的。
楚蕙很認真嚴肅的樣子:“依我看還是先奸後殺比較狠毒。”
“為什麼?”
小君的腦袋歪向一邊,大白天的時候,她喜歡把漂亮到無與倫比的長髮披散下來。這一歪腦袋,她滿頭的青絲瞬間傾瀉而下,美到極點。
楚蕙想了想說:“因為人總會死的,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可是臨死前還看見自己被別人糟蹋,那痛苦呀!簡直不
。”
嗯,我猛點
,楚蕙的回答非常有哲理。雖不的智慧比別的
,至少明平
腦。
君似乎聽明
了,不轉念
,問題來了:“是男

不是很爽嗎?什是糟蹋?”
咦,這問題有思,我忍住笑,暗暗稱奇。
楚蕙吃驚君,
定在嘀咕:君連男
跟

爽知了?莫非君早已破
?
,楚蕙不隨便問口,的
珠轉兩轉:“這不
定,跟喜歡的男
很爽,跟不喜歡的男
很不爽。男

,
怎喜歡男
?”
君了,仍不明
:“果爽
算不算被
?”
我
聽,差點滾落在,這問題太尖銳了。
楚蕙倒解釋很清楚:“這不算。跟喜歡的男
,是爽
了甘願。”
完,連覺笑。
“楚蕙姐姐爽嗎?”
君似乎不問個底朝不罷休,我在覺有智慧。
楚蕙有扭捏,回答爽很難堪,回答不爽更難堪。了,是點了點
。
君晃了晃腦袋:“既楚蕙姐姐爽,明楚蕙姐姐有喜歡的男
,不定再爽,什不願
了?”
“這……”
楚蕙愣住了,呆呆
臉純真的君。
“哈哈。”
我再
忍受了,捧腹哈哈笑。
君怒,跺了跺腳站來,氣鼓鼓罵:“真討厭,居
聽。”
我在狂笑:“……聽到的。”
順勢掃了楚蕙
,我在掩嘴失笑。
君憤怒抓桌
個
杯向我潑灑來:“李翰,這個烏
王
,我不見到。”
“,我走、我走。”
我見勢不妙,知君真的氣了,趕緊
,差點撞到
飲料回來的葛玲玲。
葛玲玲吃驚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