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郭泳嫻的耳邊嘀咕了兩句,她一聽,馬上就臉紅心跳,瞥了專心開車的計程車司機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聲說:“司機,開點音樂聽聽,我老婆暈車。”
郭泳嫻當然沒有暈車,我只是希望音樂能掩蓋某些隱隱約約的喘息。我才將手放在郭泳嫻的小腹下,她就開始喘息。手掌覆蓋一片茂密軟草,我用兩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氣更渾重了。
“司機,再開大聲點,儘量大聲點。”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機的服務很周到,他答應了我的請求,但銷魂的喘息仍然無法掩蓋。浪水溼透手掌,我溫柔地將整個蜜穴都包圍在手裡。
“……告訴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訴我你不要再錯過,你閃爍的眼眸彷彿有些話始終無法說出口,你快對我說別害怕沒有把握……”
計程車裡播放的是一首纏綿的《孤枕難眠》唱到一半的時候,我的大肉棒插進郭泳嫻的蜜穴。她隨著音樂扭動,合著拍子吞吐,計程車顛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計程車司機提出一個好建議:“小兄弟,要不你坐前邊,讓你老婆躺下來休息?”
我尷尬地拒絕:“不用了,謝謝。”
計程車司機關切道:“我見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亂動,只能由郭泳嫻掌握吞吐的時機。跟司機說話的時候,郭泳嫻順利地扭動了五、六下。為了不讓司機察覺,我必須有話必應:“她就這麼奇怪,身體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會就沒事了。”
好爛的解釋,但我已顧不上那麼多了,能正常說話就已經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計程車司機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這比藥還管用。”
“是的。”
我決定胡扯到底。心想,做愛確實是治病良藥,特別是對暈車。
司機感嘆:“真難得,看你們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這麼恩愛絕對是好緣分。”
“是好緣分,俗話說老婆老婆,就年長點好。我老婆很愛我,天天熬湯給我喝。”
我抽空終於反擊兩下,大肉棒猛頂入花心。
郭泳嫻一聲嬌吟,身體不穩,幸虧我及時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於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羨慕啊。”
司機才讚歎完,就聽到郭泳嫻斷斷續續的呻吟,他擔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難受?我開慢點。”
我本來就嫌慢,計程車司機竟然還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機,你別注意我們,專心開車。”
司機很真摯地表示:“我是擔心啊!做我們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著想,視客人為親人。”
路過一個轉彎,飛快的計程車似乎連續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線標石,車子連續顛簸了幾下。郭泳嫻和我本能地隨著上下顛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幾下,每次都勢大力沉、連貫準確,郭泳嫻尖叫一聲,軟倒在我的懷裡。
我以為她得到高潮,哪裡知道喘息片刻她又開始扭動,喘息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嫻真正的高潮即將來臨,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機,音樂能不能再開大聲點?”計程車司機生氣了:“小夥子的耳朵真不好。我這個老頭都覺得震耳了,你還覺得不夠大聲,一定是房事過多。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三天一次就夠了,房事過多以後老了容易駝背、耳背、骨質疏鬆。”
我拼命找司機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機好學問,學過醫?”
計程車司機打了個哈欠:“我是見豬走路猜肉味。雖然不是很準確,但八九不離十。不怕告訴你們,我兒子跟媳婦一天到晚就想做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們在弄,早上出車他們也在弄,有時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發現他們還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點都不知道節制。結果好了,前幾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說腎虛,耳朵還有點背。”
“叫你兒媳婦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應該管管他。”
我把手伸進郭泳嫻的上衣裡,捏住乳頭配合她的扭動。
司機搖搖頭:“我也這麼說她,你猜她怎麼說?”
我大聲問:“怎麼說?”
小腹猛地收縮,大肉棒奮力頂插幾下。郭泳嫻的身體突然繃緊,陰道迅速收縮,她嚶嚀一聲,渾身哆嗦起來。黏滑的蜜汁溢位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機唉聲嘆氣:“哎,羞死人了。她說我兒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聽,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兒媳婦真騷,就不知道長什麼模樣。”
司機越說越起勁,已經忘乎所以:“話說回來,我兒媳婦確實長得很好看。奶大臀圓,就像你老婆一樣,男人看了就想幹……”
郭泳嫻暴喝一聲:“死老頭,你胡說什麼?”
計程車司機這才醒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比喻錯了,別生氣、別生氣。”
“我們要下車。”
郭泳嫻猛敲車窗,計程車司機趕緊停車,幸虧快到了。
我扔下雙倍的車資給司機,座椅上的浪水總要清洗一下,就當是給洗車費吧。
回到郭泳嫻家,她已經筋疲力竭,因為我在路邊又滿足了她兩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鐘就沉沉睡去。我很無聊,為她蓋上毯子,轉身走出陽臺,期望能見到王怡。
果然,皎潔的月光下,王怡家陽臺的圍欄邊矗立著一條美妙的人影。風吹雲動、衣裳搖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賞月、胎聽仙曲。
我不願意破壞這靜謐的氣氛,輕輕走近人影,卻發現人影比王怡嬌小許多。再凝神細看,我知道是誰了。“就穿這點衣服,不涼嗎?”
我把秋雨晴摟在懷裡的時候,這句話顯得多餘了。
“這裡沒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適合我。”
秋雨晴把頭靠在我身上,也許剛沐浴完,她的頭髮溼溼的、身體香香的,單薄的睡衣裡露出大半團高高聳起的乳房。
以前我認識的秋雨晴驕橫跋扈、不講道理,沒想到她是一位多情傷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將就點怕什麼,反正沒人看。”
我伸手進睡衣裡,握住了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膚有點冰涼。
秋雨晴幽幽道:“我這人就不喜歡將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爭。衣服是這樣,男人也如此。你關了我兩天,氣也該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對,我明天想回去,煙晚說房子不用賣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錢後,秋家姐妹的壓力就大大減輕,房子自然不用賣了。那房子畢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過了。
只是她幽幽說出來,給人無盡的失落和牽腸之感。我心一緊,握住乳房的手特別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牽掛。”
秋雨晴鼻子一噴:“哼,你會牽掛?”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乾脆。
“我很瞭解王怡,她善良、膽小、耳朵軟,絕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離開,王怡肯定不會攔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時你已經跟煙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額頭,她的體溫開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靦腆:“你好象很瞭解女人。”
我發出悠悠的長嘆:“不,女人永遠無法真正的瞭解。因為女人善惡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們既是天使也是惡魔。男人不同,他們要嘛心中的善念佔大部分、惡念佔小部分,要嘛惡念佔大部分、善念佔小部分。”
“所以男人變壞需要一個過程,同樣的,男人變好也需要一個過程。女人則不論好壞,都可以在好與壞、善與惡中隨時轉換,不需要過程。”
秋雨晴吃吃嬌笑:“那你屬於哪一種?”
我溫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開,讓兩團美麗的乳房裸露在秋風中:“我自己說了不算,你來說。”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來說的話,你的善惡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聲大笑,聲震夜空。
片刻,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王怡跑進了陽臺:“中翰,你來了也不說一下,你們笑什麼呀?”
我當著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別,說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開心的大笑。”
王怡連連搖頭:“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會開心。何況雨晴說了,她會經常來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幾乎要把秋雨晴的兩團乳房揉爛:“她只是說來看你,不是說來看我們,有區別的。”
王怡大聲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細膩。她說來看我,其實是來看你,連這點都不懂,真不解風情!枉費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湯,我跟她說你今天不會來就別熬了,雨晴卻說你今天肯定會來。”
“雨晴知我心。”
我溫柔地脫下秋雨晴的睡衣,脫光她身上所有寸縷,還跪了下來,跪在她的腳下,跪在一片整齊有序的柔草面前。
聞著淡淡的騷味,我把舌頭深進柔草中間,探尋裡面的幽徑,撩撥溼潤的源泉。
層巒濃密處,騷味更濃,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撥。
秋雨晴雙手抱住我的腦袋,撫摸我的頭髮:“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說你一定會來,並不是因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對我還圖個新鮮。我雖然老了點,但風韻猶存,還能吸引你兩天。過了這保鮮期,我就該知趣告別,省得被人趕走……”
我猛地站起來,抱住秋雨晴的雙肩:“別說了,真受不了你這些酸死人不償命的話。好好好,就當我圖個新鮮,我……我要幹你。”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發抖:“不能叫幹,多難聽,應該說親熱。”
我冷笑,將身上的衣物褪盡:“那好吧,我不說幹,換個字,我操你。”
“嗯嗯嗯。”
肉棒插進去時,我們都在站立著,秋雨晴連腿都沒怎麼分開,我的大肉棒就全根盡沒。很窄、很難抽插,我們也沒想要抽插,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錯,但要與我接吻,她必須踮起雙腳。時間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風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況我想做愛,做愛可不僅僅就是插入,還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將秋雨晴整個身體抱起,才能使大肉棒自由出入她的肉穴。
秋雨晴雙腿盤緊我的腰間,很自然地融入到我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勢當中。被我舔過的肉穴很溼潤,她搖動的高度也恰到好處,我託著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沒有一次將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愛液湧現,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時機。
這就是大戶小姐的魅力,換成王怡,肯定難以配合這招“蜻蜓撼柱”王怡著急了,還不是很晚,周圍整片別墅區燈光點點。我如此大張旗鼓地展示激情,難免會被人發現,所以王怡很著急地將我們拉進房間。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乳頭問:“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見?”
“不怕。”
秋雨晴連續幾個起落,肉穴夾緊我的大肉棒猛搖。
配合秋雨晴的搖擺,我靜靜地任憑她馳騁:“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發脾氣的時候:“你們不怕,我怕!我住在這,讓
見們這
,我的臉往哪擱?”
見秋雨晴的慢來,我終等到擊的候。
部微挫,腹收突
,
虎虎風,猛烈拍擊
:“我們
,譏笑是個
。”
“誹謗。”
秋雨晴劇烈落,被
摩擦的
口有更的
液
。
“怎付誹謗的
?”
我
連續擊。
秋雨晴
仰,秀飄散、
晃:“
……
了。”
我疑惑問:“到底是
了是
了?”
秋雨晴尖叫:“先
,再
。”
我
口咬住晃的
,狠狠咬了:“哦,我們不
。我們是
熱,
點不
。”
“,噢、噢、噢,翰,放我來,快放我來。”
秋雨晴全身哆嗦,聲央求。我趕緊放在床
,身體
壓,
狠狠
進
的深
,
接觸到蠕的

陣研磨,漂亮整齊的
草被我磨
。
秋雨晴遭電擊,纏綿悱惻的低
,字字銷魂:“快、快力,
、
進來呀!”
我
進,
觸到軟軟的
,我知是
口,我理由不在留
的痕跡。
癢已洶湧來,我
的威力石破驚,
液源源不斷噴,這次秋雨晴不懷孕不。
已經夜深
靜了,疲倦的我躺在兩個
間即將入睡,秋雨晴卻喋喋不休王怡:“平嘛,我希望他是使。在床
,我希望他是惡魔。”
“嘻嘻……”
102章、撕襪
早,我與郭泳嫻來到
司,是王怡車送我們。與郭泳嫻差別很。
郭泳嫻
煥,王怡卻
神萎靡,車的候老打哈欠。
問昨晚幾點睡覺,王怡秋雨晴聊到
晨
點,有相見恨晚的思,怪不
神不。我見等送秋雨晴回,叮囑車點。
郭泳嫻知趣的不問秋雨晴是誰。其實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