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間。聽王怡問,她從枕頭裡探出一小半腦袋,嬌喘著:“王怡,你要綁緊一點,不用怕,綁緊一點。”
說著,她又將雙手反剪到身後,主動索綁。
我大笑,大肉棒脹得厲害,連忙抓住秋雨晴的雙手,揮動大肉棒迅猛抽動。秋雨晴的呻吟聲頓起,傾斜的嬌軀不停起伏,嘴裡不停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王怡張大嘴巴,半天說不上話,良久才從欲焰激盪的交媾場面中回神過來:“見過淫蕩的,沒見過這麼淫蕩的,是我落伍了。”
我興奮得哈哈大笑,趕緊催促:“怡姐,愣著幹什麼?綁呀!”
滿臉紅透的王怡抓起繩子來到我身邊,一邊看著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邊捆綁秋雨晴反剪的雙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還是無心,她綁來綁去始終綁不牢,我側身看去,正好看見她的吊帶裡兩顆大肉梨隨著軟床震盪而晃盪,心頭不禁一蕩,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別動,我綁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動身體。
我小聲警告:“如果你綁不好,下一個就插你,也讓你嚐嚐被強姦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麼奸也不是強姦,有本事你找一個男人來強姦我。”
話剛說完,王怡就知道說錯話了,她舌頭一伸,轉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鐵鉗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王怡嬌羞道:“我……我隨口說說,開……開玩笑的。”
“開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聲,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陰穴的肉棒,頂在王怡的嘴邊:“快張開,看看你的嘴有多賤。”
“中翰,不、不。”
王怡吃驚地搖頭,我的大肉棒上還黏著溼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張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堅持。巨大的龜頭撐開王怡的小嘴,我一點一點地把大肉棒插進去。王怡美目一閉,兩行眼淚流了下來,而一旁的秋雨晴卻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兇,一點都不溫柔。你先讓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點醒夢中人,我連連點頭,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雙腿提起,稍稍撥開她的小內褲,潤了潤龜頭才輕挺而入。王怡悶哼一聲,果然不再流眼淚。我長驅直入、直達花心,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臉說:“別難過。等會我拔出來,也讓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們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來:“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淚:“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東西把人家的嘴撐裂了。嗯,快動。”
我笑了,愛憐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確實小,是我過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愛慾來報答。於是我一邊吮吸她的舌頭,一邊認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們的接吻都沒有中斷。
日落西山,湯菜飄香。王怡來敲門,催促我們下樓吃飯。誰知她推開門,發現秋雨晴還在我身上搖動,她憤怒地敲了敲門板:“四點弄到六點還不夠嗎?你都吃飽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將秋雨晴壓在身下:“我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們了。你們要互敬互愛,覺得不過癮,你們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嬌笑,笑得不懷好意:“我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懷孕嗎?射進來呀!”我大吼一聲,密集的抽插聲響徹整個房間。
華燈初上時我回到公司,關上手機,我躲在辦公室裡對近期的原油期貨市場走勢進行計算、分析、演練,然後再演練、分析、計算,反覆不停。
雖然枯燥繁瑣,但我必須為即將到來的期貨交易做好充足準備。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樣,我對挑戰定下目標:只許成功,不容失敗。
其實我也失敗不起。自從秋雨晴說出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密切後,我就間接證實所有幕前、幕後勢力為了既得利益,已經聯合起來對KT虎視眈眈,我預感這是對姨媽強勢的一種反彈。
面對如此險惡的境況,我憂心忡忡、焦慮不已,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嘛兌現給趙紅玉的承諾,要嘛放棄KT.我深知道KT這塊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經不可能讓我一個人獨吞,哪怕有姨媽和屠夢嵐做堅強後盾也防不勝防。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決定花錢消災,拿出十億給趙紅玉。但我又不想放棄KT,也不想賣掉碧雲山莊,所以晚上我決定再賭上一把。如果輸了,我退出KT,如果贏了,我拿出十億交給市政府,由他們出面與各方勢力達成協議,以後不管什麼人都無權插手KT.當然,該交的稅不會少,該遵守的法律、法規也遵守。只是在KT裡,所有的遊戲規則都由我說了算。
想通了之後,我也不再考慮太多。一切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電話,我撥給了王怡:“怡姐,還沒有睡嗎?”
“還早著呢,很少見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想怡姐還是想雨晴?”
王怡的話裡有股酸味,女人與女人之間就這樣,如果不是情敵她會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敵,那就另當別論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註定是死對頭。
下午我故意與她們一起同床歡愛,算不上淫亂,我的目的就是要她們消除心結。現在看來效果不錯,至少王怡在電話裡對秋雨晴改了稱謂,語氣明顯親熱多了。不過我能感覺得出來,王怡的內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確,秋雨晴身上那種千金小姐的媚態和氣質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豬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膩。
“兩位姐姐我都想。湯熬得不錯,叫雨晴多喝點,她今天才吃了兩口飯。”
我打哈哈來掩飾自己的偏心。這碗水難以端平,何況我還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覺是敏銳的,王怡當然也一樣:“哼,真偏心,也不見你這樣問候過我。放心啦,剛才消夜我把湯熱了給她盛一碗,結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麼多水,當然要補回來。怡姐也一樣,多喝點。”
得知秋雨晴胃口轉好,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這證明她能與王怡相處。為了平衡,我假裝把秋雨晴視為要防範之人,叮囑道:“記得把門鎖好,不能讓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會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這麼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堅決地說:“我當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會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問:“她什麼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畢竟年紀大了,擔心做了你女人後,受寵的日子不長,她怕將來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說的?”
王怡嘆了嘆:“反正是這層意思。”
其實王怡的心思何嘗不是這樣?
我滿腹柔腸,對秋雨晴又多愛了幾分:“你幫我安慰安慰她,就說我一輩子愛她。當然,我也一輩子愛怡姐。”
王怡大聲道:“最後那一句再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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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本集簡介:
封面人物:唐依琳
透過上官姐妹的模仿,郭泳嫻與張思勤的秘密對話重現在李中翰眼前:郭泳嫻居然跟張思勤聯手設下死亡圈套,意圖奪取碧雲山莊!被身兼親密愛人與得力助手的郭泳嫻背叛,李中翰該如何處理?
李中翰本來要將十億元交給市委,但差點與他發生車禍的車主卻使他改變主意。這位車主究竟是誰?
若少去應給的七億,又將會為李中翰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人物:
“我”、李中輸: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兇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097章、模仿
我重複了三遍,直到電話那頭笑聲盈耳,我才放下電話站起來。走到窗邊,我拉開窗簾,仰望夜空繁星,伸個懶腰,回頭按下對講機:“杜鵑,衝一杯咖啡進來。”
“總裁,您吃點東西吧,您叫這麼多外賣都不吃嗎?”
進來的不只杜鵑,還有黃鶯,兩人輕手輕腳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沒弄出一絲聲音。聞了聞濃郁的香味,我習慣性地拿起咖啡,一邊品嚐一邊欣賞越來越水靈的上官姐妹。
“外賣是幫你們叫的,你們加班要多吃點。我不敢吃,一吃飽就會胡思亂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無法工作。古人真偉大啊!用五個字詮釋男人吃飽後的想法。”
話音未落,杜鵑咯咯一笑,脫口而出:“飽暖思淫慾?”
我雙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們姐妹倆雖然書讀得少,但聰明伶俐。有時間多看點書,豐富自己的知識,將來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黃鶯一番扭捏才說:“我的老公有總裁一半好我就滿足啦!”
我仰起頭,很驕傲地自誇:“我當然好,知道不知道?你們的薪資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鵑馬尾輕搖,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神采:“我們早知道了,謝謝總裁。”
一旁的黃鶯撿起托盤,連連鞭躬:“謝謝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擠了擠眼:“中翰哥哥喜歡黃鶯這麼稱呼。”
杜鵑一聽,大眼睛狡黠地眨了兩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龍心大悅,仰頭喝下一杯滾燙的咖啡:“杜鵑,再幫我衝一杯。”
杜鵑立正,嬌滴滴道:“是。”
說完一把搶過黃鶯手中的托盤跑出去。
看見黃鶯在笑,我轉了兩圈脖子問:“黃鶯,幫我捶捶背。”
“是。”
黃鶯一聲嬌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後,小手握成粉拳,輕輕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皺皺眉,哭笑不得:“黃鶯,你在搔癢嗎?用力點啦。”“是。”
黃鶯的
拳果
了勁,我舒服閉
睛,料黃鶯居改捶捏,兩
掐
揉,我更是愜。這
鵑咖啡端來輕輕放,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
睛忽正向我身使
,頓明
這兩雌鳥有話我。
“有什求儘管提,除了不
們找老
外,什翰哥哥願
。噢,右邊捏重
點。”
我戲謔,脖歪向左邊歪。
很奇怪,兩姐
聽了不不笑,很嚴肅:“翰哥哥,我們
。”
“什?”
我
晃腦,暗贊黃鶯靈巧,有間找黃鶯按摩。不知
鵑是不是
此,果兩姐
左
右、
、

……呸呸呸!李翰啊李翰,
官姐
才
、
歲,比君,我不邪念。
尚且
惜這雙胞
,我豈連
不?
黃鶯停揉捏:“這
我們了久久。”
“哦,。”
我有不耐煩。
鵑使了使
神,黃鶯,清了清嗓娓娓來:“晚
,我們睡了,君打電話給我們,問我們知不知翰哥哥了哪?有有見翰哥哥?我們回答不知,君有
在找翰哥哥,很急類的話,掛電話了。我們覺很奇怪,是不是了。來您
室有
個密室,我們這個暗室有我們姐
您知,猜您有在密室睡覺,是我
鵑來
司找您。”
見黃鶯不語,我睜
催促:“繼續呀。”
旁的
鵑很不安,這次卻
到來:“到了
司,我們進來
室,打暗門坐電梯,到了個
,見
回來了。是我們
回來的候,有
進了您的
室,
始我們是您回來,來我們是……”
“是誰?”
我急問,
不祥的感覺瀰漫全身。
黃鶸沉默,
鵑咬咬牙:“是郭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