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哥,我、我要來了。一次就夠,三次會很累的。”
褲子溼了,是一件歐洲名牌的褲子。我還沒有感覺,樊約就丟盔棄甲。浪費了一條褲子不重要,我沒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約第一次主動地親我。
我吸吮樊約的舌頭,她吞嚥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從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蓋,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麼了?”
見我突然又換褲子又換襪子,正與楚蕙聊天的姨媽頗感詫異,一雙杏眼在我身上打轉,聽說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潑到我的褲子上了。”
我鎮定自若地解釋,心裡卻發毛,姨媽銳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也難怪姨媽懷疑,休息室裡一片狼籍,尿液四濺。上官姐妹既要幫我清理戰場,還要幫我從辦公室的壁櫃裡取來替換的衣物,手忙腳亂的樣子確實令人生疑。
姨媽的眼光溫柔下來:“人家兩姐妹還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錯誤,你可別對人家吹鬍子瞪眼的。”
“不會,黃鶯和杜鵑的工作很認真,我從來都沒有罵過她們。”
我笑眯眯地轉移話題:“媽,楚蕙送什麼東西給你?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
姨媽看了一眼沙發上幾個精美的購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說:“沒有你能看的東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馬上意識到這幾個購物袋裡應該全都是楚蕙店裡的法國FIRST內衣。
上次偷獵的姨媽的淡紫色蕾絲小內褲還靜靜地躺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姨媽明知是我拿了小內褲,卻沒有向我索回,更沒有大發雷霆。
這次楚蕙贈送的內衣顯然更性感、更時髦,姨媽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會大膽穿上。等過些日子,我再想辦法竊取一、兩件。
縱然被姨媽察覺,相信她也不會有太過怪罪。想到這,我內心的興奮多過惴惴不安,匆忙找了個藉口離開辦公室。
走到電梯口,樊約恰巧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到我,她淺笑凝視,眼波流動間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著她的小手快速走進電梯,等電梯門關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中翰哥,你說黃鶯和杜鵑會不會知道我們……”
我輕擰一把樊約的粉腮:“別擔心,我告訴黃鶯和杜鵑說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約大羞,噘著小嘴,紅著臉道:“咖啡的顏色哪會這麼淺?騙不了的,一定騙不了的。唉,反正別人要是問起我與你的關係,我就是不承認。”
我心中感慨萬千,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內心裡還是忌憚自己的風流韻事被戴辛妮知道。聽到樊約如此心甘情願地袒護我,我又怎能不感動?
見她楚楚可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水跡斑斑,一定是因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狽,對她更是愛憐。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溫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約花容失色,連拽帶扯要把我拉起:“別這樣,中翰哥你快起來。”
也就在這時,電梯停落在四樓秘書處。樊約慌忙地攙扶我站起,只是電梯門開啟的瞬間我一隻手還緊勾著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剛好讓電梯外一個等候電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這個小美女竟是羅彤。她一身藍黑制服,手捧資料夾欲進電梯。我與樊約糾纏的一幕,把羅彤嚇得目瞪口呆。
“哎呀。”樊約反應奇快,她低著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羅彤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向我道歉:“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冷冷地說:“你看到了你不應該看到的事情。”
羅彤頓時臉色煞白,後退半步,連連向我鞠兩個躬:“總裁,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辦法,我只能把你辭退。”
其實我並沒有辭退羅彤的意思,況且辭退羅彤只會讓她更加無所顧忌地到處八卦造謠。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好讓她知道厲害。
羅彤大驚失色,茫然地看著我,眼淚已欲滴出:“總裁,別讓我走。我喜歡這份工作,你原諒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工作,嗚。”
“我可不願意讓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沒用。”
女人的眼淚真管用,至少對我絕對管用。雖然話有點狠,但我心已軟,現在就等著羅彤發毒誓之類的話。
“嗚,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總裁的秘密我一點都不知道。嗚,今天出門差點摔跤,我就感覺會倒大楣。嗚……總裁,我錯了,我發誓聽你的話,什麼話都不亂說。”
羅彤的眼淚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頰、滴在制服上,不一會就弄溼了前襟。
“這麼容易健忘怎麼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顧右盼後心裡有些發麻。要是讓別人看見,一定會大罵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行,得趕緊找臺階下。
羅彤畢竟是公關,懂得察言觀色,見我口氣轉緩,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嗚,總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會健忘。嗚,還有、還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總裁報告。”
我心中一動,假裝漫不經心:“我可不願意聽什麼八卦新聞。”
羅彤搖搖頭說:“不是八卦新聞,是我親耳聽到的。是杜經理的秘密,他要對總裁不利。”
“你喜歡喝果汁嗎?”
我突然問羅彤:“伯頓酒店有一種產自紐西蘭的果汁,味道不錯,我們可以一邊喝果汁一邊聊。”
“總裁,為什麼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時候被女人誤認為色狼並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如果女人誤會後還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這個男人就應該大笑。
伯頓酒店環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覺外,還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這裡有最舒適的房間、最周到的服務,來這裡的男人只要運氣不是太壞,就一定能與幽會的女人發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運氣很不好,身邊的女人雖然漂亮,還有一個很翹的美臀,可惜她對我不感興趣。走進1018號豪華客房,羅彤離我遠遠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實羅彤的擔心很多餘,酒店的商務中心是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在這裡沒有人敢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你說杜經理曾經要你們陪過一個大人物?有多大?”
我給自己也給羅彤斟滿了一杯紐西蘭產的果汁,豐富的維生素C能助人平靜,因為我心裡一直蔑視的杜大維又令我感到煩躁不安。
羅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軍人,還有好多車護送。”
我開始掂量這些訊息的重要性。這個大人物是誰呢?杜大維與大人物有什麼聯絡?問完羅彤,我必須去一趟市委。做為上寧市的第一把交椅,喬書記一定知道有什麼大人物來訪,只要知道是誰,哪怕我不能抵擋,還有中紀委,或許姨媽也會鼎力相助。
我問:“那你怎麼知道杜經理要對我不利?”
“是趙紅玉在電話裡告訴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邊,於是聽到了一點。何婷婷叫我不要講出去,她告訴我KT馬上就要變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為什麼揹著何婷婷把這些事告訴我?”
“因為……因為依琳姐告訴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關係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關係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們都是同一個家鄉的。”
我理解羅彤所說的,人在外地遇到老鄉總能交心,回頭打電話給唐依琳證實一下,就不用擔心羅彤說謊。
羅彤接著說:“聽何婷婷說……杜經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與杜經理關係很密切?”
我大吃一驚,聯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蹺的自言自語,似乎更證明危機即將來臨。想不到這些可愛的秘書們都被別人利用了,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經打過一次胎,那胎是杜經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繼續問:“這段時間你有見過趙紅玉嗎?”
“有,我一直想知道紅玉姐的情況。以前我們關係不錯,所以就向何婷婷打聽。何婷婷告訴我,紅玉姐現在跟以前何書記的一個女秘書來往密切。”
“女秘書?”
我心裡“咯登”一下,忙問:“那個女秘書是不是叫嚴笛?”
羅彤用力點點頭:“對、對,就叫嚴笛。”
我笑了,嚴笛與秋煙晚情同姐妹,這說明秋煙晚與趙紅玉關係非同一般。既然她們有這種關係,秋煙晚為什麼要我想辦法找趙紅玉呢?莫非裡面有陰謀?嗯,幸好羅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計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仔細打量羅彤,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觀察她。瓜子臉、馬尾、睫毛卷翹、明眸貝齒、美臀翹翹、乳峰挺拔,幾乎美女需具備的條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藍黑制服裡的白襯衫有點舊也有點皺,纖纖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沒有塗指甲油,也沒有戴飾品,這說明她的家境並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飯,所以指甲留不長。
“還在讀書?”
我有些好奇。
羅彤很意外的樣子:“總裁怎麼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讀書還兼職,既要交房租還要供一個弟弟上學,身上的擔子不小呀!所以為了省錢,你連衣服也捨不得買,連計程車也捨不得坐,每天擠公車。”
羅彤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眼神充滿憂鬱:“總裁你……你……你調查我?”
“這用得著調查嗎?你食指上有繭,那是你讀書拿筆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時間過長,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髮廊、造型沙龍之類的地方兼職;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帶著父母,而公司給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連衣服都穿舊的,這說明你要承擔一些責任。”
羅彤打斷我的話:“為什麼說是弟弟,也許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綁頭髮的髮圈雖然樣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愛美,要是你身邊有姐妹,她們一定會笑你。這種髮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會換掉,所以我斷定你要照顧之人絕對不是女性。你已二十多歲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顧你還差不多,你又怎麼會去照顧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嘆。
“那你怎麼知道我坐公車?”
“你連衣服都捨不得買,又怎麼會坐計程車?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關秘書中是最差的,經常遲到,這不就是坐公車的原因嗎?”
“總裁,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我不會笑你,公司也沒有嚴格要求你們公關的上班時間。你雖然辛苦,但有尊嚴。”
我長嘆了一聲:“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個男人包養自己,可你沒有這樣做。等我將杜大維踢走,你就去投資部工作,薪水是現在的兩倍。”
我不知道這是嘉獎還是許諾,亦或者是誘惑。總之我需要羅彤站在我這邊對我忠心,必要的物質獎勵會讓下屬有歸屬感。唉,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圓滑,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我信奉一個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真……真的嗎?”
羅彤有些恍惚,這
切來太突了。
“真的。”
我淡淡
笑,問:“知我什帶到酒店嗎?”
羅彤略有思,不終是

:“不知。”
我凝視羅彤片刻,神冷漠:“我本與
床,不願我除。不知的況,我打消了這個念
。”
羅彤像
點不吃驚,低
,語氣冷冰冰:“刀俎,我魚
。裁是不強迫我,我願給。不是我喜歡,更談不
甘願,因這個世界這。與其讓
經理糟蹋,不讓我選擇,至少裁比
經理輕。”
我臉
,這個羅彤的嘴皮厲害,
格夠直爽。話挑明瞭,我不怕臉皮厚:“
我不缺,我這
,是希望我忠誠。雖這個
很恥,很管。”
羅彤冷笑:“這是什邏輯?卑鄙佔有我的身體,我忠?果我,是不佔有我,我忠誠。”
“嗯,在我相信了,我放棄原先的念
。”
我
不羅彤的觀點。
這
回
我居落了風,不氣惱。
羅彤機靈,見我臉
不,見收:“謝謝裁,我在該怎
?”
我口袋拿
疊鈔票,遞給羅彤趁機揶揄:“在先百貨
司
幾
點的襯衫,再
個
護膚。
司有幾
品店,順路
個
個漂亮的圈。果秘書
今有什安
,我允許請
假回睡
覺。,有了黑
圈,
睛再漂亮有神。”
羅彤被我連罵帶損,臉
陣紅
陣
,竟
扭到
邊,連鈔票不接。
我有不忍,口氣
了許:“這錢是忠誠的獎勵。記住,我們KT的
關不僅需漂亮,更需忠誠。”
羅彤賭氣:“……不了這。”
我:這
有嫌錢的?不嘴
是給
留了
點餘:“不不,別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