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之恨。
看著滿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動,吃得不亦樂乎,還向戴辛妮頻送秋波、動手動腳。把小君氣得小嘴抿成一條細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後面輪到你喝三杯,怎麼樣?”
小君突然大喝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彎身去撿,卻忽然發現章言言的雙腿微開,白色的內褲清晰可見。
想起戴辛妮曾經答應我要說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臟不禁狂跳,腦子也胡思亂想起來。至於小君說些什麼,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應承下來。
“倒酒。”
小君冷哼一聲,頗有泰山壓頂之勢,我哪會把她放在眼裡?見小君上當,我心裡無限得意。
“喝醉了很難受喔!小君女士會不會懷恨在心,向姨媽告狀呀?”
我奸笑兩聲。
小君勃然大怒,才剛坐下又跺了跺腳站起來:“我李香君絕不會去告狀!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進步嘛。”
我強忍著沒笑出來,戴辛妮與章言言也拼命地掩嘴,估計是怕飯菜會噴出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在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的注視下,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如同喝毒藥一般,“咕嚕、咕嚕”地將半杯啤酒灌進肚子裡。
“咳,李中翰,輪到你了。”
小君一邊咳,一邊用手掌擦拭嘴角,我於心不忍。
小君將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後,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連忙向戴辛妮遞了遞眼色,希望她來打圓場。
可是戴辛妮卻視而不見,她一邊給小君遞上餐巾紙,一邊安慰說:“小君,你沒事吧?別和你表哥一般見識。他經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來,我喝一杯,這個王八蛋要喝兩杯,嗝。”
小君打了一個酒嗝,戴辛妮的話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氣更盛,毫不猶豫地把啤酒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又連連打幾個酒嗝,一雙大眼睛又紅又圓,彷彿想把我吃掉。
我滿臉不屑,也倒滿兩杯,一口氣全喝下去。
為了打擊小君的自信,喝完後我咂咂嘴,故意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只希望小君知難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猶豫。
讓我納悶的是,戴辛妮居然給小君打氣:“李中翰臉紅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話,換言言幫你代喝。”“我……我沒事。”
小君的臉紅得厲害,她臉紅的樣子可愛極了也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地往杯子裡倒滿兩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這是幹什麼?難道她要喝兩杯?天啊,如果她喝下兩杯,我就必須要喝下四杯,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烏龜王八蛋你看著,我……我現在要喝兩杯。”
說完,小君又開始“咕嚕、咕嚕”地喝酒了,不過這次她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兩杯啤酒全喝光光。這時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搖晃,唯獨眼神依然不亂。
我大吃一驚,也想不出什麼耍詐的手段。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麼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在女人面前賴酒?
我剛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給我倒好四大杯滿滿的啤酒。見其中一杯啤酒裡的泡沫厚了一點,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細地添滿一整杯。
我心裡大罵戴辛妮一點都不體貼。看著滿滿的四杯啤酒,我心裡發毛,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一條腿已經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國女英雄的風範。
我心頭一凜,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兩杯還能順暢喝下,第三杯時,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簡直就是氣息翻滾、難受噁心。當然,我絲毫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還可以吧?呵呵,我們平手怎麼樣?”
我強裝歡顏。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後三次就該你先喝。現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誰不喝誰就是烏龜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塊春捲放進小嘴亂嚼。
天啊!她哪有半點像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小魔頭!我心頭大駭,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計。
完了,今天陰溝裡翻船,栽到小君的手裡,如今騎虎難下,喝會死,不喝也會死,怎麼辦?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章言言,你倒酒還真勤快呀?”
我沒好氣地瞪著章言言,她手腳麻利地倒滿八杯啤酒。家裡的啤酒杯個個碩大,一杯啤酒剛好等於一瓶啤酒,我光看這一排啤酒杯就心驚膽顫。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不快。
“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多啤酒?”
我覺得奇怪。
“我買的啊!剛升做財務總監,想喝酒慶賀,就買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著我。
“真要喝?”
我左顧右盼,苦笑不已。
“當然要喝,難道你要耍賴嗎?”
小君乾脆兩條腿都站上椅子,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喊。
“怎麼……怎麼會耍賴?我喝,馬上就喝。”
我訕訕一笑,悲愴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兩杯……第五杯下肚,我幾欲嘔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脹得厲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顧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間跑,身後是幾道銀鈴般的笑聲。
我鬱悶啊,老鷹給小雞琢了眼。
迷糊中,我聽到了嗲嗲的聲音:“和我鬥?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點力,這頭豬好沉。”
“確實重,真沒想到總裁會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讓女人攙扶,真是把臉丟盡了。
“嘻嘻,還是小君聰明,想出這樣的好計,佩服、佩服。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進馬桶沒人理。”
戴辛妮不停嬌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這三人算計了。心中氣憤,氣血也跟著上湧,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恐怕真要吐出來。
三個嬌滴滴的女人竭盡全力、手忙腳亂地把我半拖半扶進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線不足,我半眯著眼,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搞什麼。
嘿嘿,裝醉是出來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雖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蟬脫殼之計。耳邊嬌喘連連、幽香陣陣,三個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讓我一一觸碰過。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讓我鬱悶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秘密。如果真能問出來,那我以後喝醉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誰也不讓他進去,嗝。”
小君的話一齣口,我差點就笑出來。
她要是真喝醉了,還能自己走進房間嗎?何況如果戴辛妮問出關於她與我的秘密,那她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嘿嘿,耍點小聰明,其實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這幾天他行蹤可疑,打他電話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頓我,讓我躺的姿勢舒服點,還幫我脫去外衣。
但我一點都不感激她,這和審訊前遞來一根香菸差不多。
想不到她們千方百計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後吐真言。這麼笨的手段按理說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來,不過連狡猾透頂的小君也參與,事情就不簡單了。
也許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應了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諺語。
小君怒氣衝衝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電話他也很少接,氣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麵!等會好好審審他,看他肚子有裡多少壞水。不過……不過辛妮姐姐要是真的問出什麼,你可……可別生氣。”
“哼。”
戴辛妮貼著我身側,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別……吵……我……”
我裝出神智昏迷、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故意翻了個身把戴辛妮壓在身下,手臂剛好橫在她的胸前。
一陣亂摸後,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裡,讓她嬌呼連連、狼狽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卻大罵我是大流氓、大渾蛋。
“小君、言言,你們去吃飯。我想、我想單獨問問。”
戴辛妮當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問我的風流秘密。在她眼裡,小君還是個小孩子,萬一我說出什麼露骨的話多尷尬。
小君與章言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但小君的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關上門,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側,她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輕輕地搖晃我身體。
我只好裝醉下去,嘟噥著說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來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陰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壓在身下,這次乾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把乳頭捏在手心:“沒女人……沒找……王……怡……王怡是誰?”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覺出她對我的醉話很滿意:“告訴我,你還愛戴辛妮嗎?”
“嗯,我最愛……呃……嗯……最愛辛妮,我……騙了她的內……內褲。”
戴辛妮幽幽嘆一口氣:“你何止騙我的內褲?你連我的心都騙了,我不求榮華富貴,我只希望你愛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來找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最愛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這段時間裡我確實冷落戴辛妮,我愧疚萬分,發誓以後要多陪陪她。
房間一片寂靜,房外傳來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鬧聲。奇怪的是,我還聽到寬衣解帶的聲音。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戴辛妮美妙的肉體展現在我眼前,我聞到熟悉的體香,也感觸到熟悉的肌膚,肌膚如緞,滑不溜手。滾燙的體溫讓我血液沸騰,堅硬的大肉棒被溫暖溼潤的小嘴吞沒,龜頭被小舌頭不停纏繞,無盡的溫柔中,我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纏繞。
腳恥頭不小心刮到一片溫暖溼潤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吶喊,希望戴辛妮繼續。
戴辛妮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將我腳趾頭碰到的地方籠罩在大龜頭上,緩緩下壓。
我耳邊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會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特別,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時,我興奮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興奮,卻依然無動於衷,安靜得就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但我懷疑能不能堅持下去。不停搖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熱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頭,貪婪地吮吸我的乳頭。
天啊,我的敏感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乳頭。這時候我才體會到為什麼
的
不隨便
摸,因
滿敏感神經。
見我有反應,戴辛妮更加肆忌憚,不僅隨便
摸、

,被
吐的
在瘋狂的
憐堅持。
我漸漸崩潰,
癢感慢慢擴散,鎖住
華的閘門似乎已難阻擋澎湃的力量。
在這個候,戴辛妮先
步潰敗了,嬌哼連連,身體不停顫抖,漿的液體噴湧,塗抹在我整個襠部
。
“怪不君是豬,噢……我快
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
喘息,舒服了調侃我,真我氣
。我假裝
糊奮力
,
狠狠
到的
。
戴辛妮毫準備,“哎喲”
聲,殘存在
的
漿緩緩
來,顧不
喘息,臉貼到我仔細觀察,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裝淡淡的鼾聲。
戴辛妮觀察半,這才腦袋靠在我的
膛,是
潤至極的
依
住我的
,真貪。
片刻,穿衣服、嬌慵比的戴辛妮走我的
間。
見君焦急走來,戴辛妮

:“哥什,問不什
。君,很晚了,我言言今晚
不回了。”
君朝我的
門了,不在焉點點
:“啊。我哥醉了,讓他休息吧。辛妮姐姐言言姐姐睡我
的
間了。”
“,我們收拾
早點休息,明
班。”
君怪笑:“咯咯,我準備喊辛妮姐姐
了。晚
點
班,我哥不敢放
個
。”
“嘻嘻,不、不。是
了,更身
則。”
“噢,我錯了。到辛妮姐姐這,
、
分明、
相肚撐船。嗯,我睡了。……像喝了,
有點暈。”
君
番

糟的引經據典戴辛妮唬愣。
旁的章言言關切問:“君吧?”
“、,我哥睡。”
君鑽進我的
間。
我見腳步輕靈不像喝醉,我稍微安。走到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