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法都是他們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沒參與,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聲對我說。可說完之後,她又覺得難以令我相信,剽捍的語氣變得軟弱起來。畢竟楚蕙與羅畢是情人關係,說楚蕙沒有參與誰相信?
我淡淡地問:“那你呢?”
葛玲玲很堅定地回答:“我更沒有參與,信不信隨你。”
其實單憑察言觀色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沒有參與對我不利的事情,因為她敢作敢為、敢愛敢恨,沒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樣了,她陰柔、不露聲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幾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無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說句話的時候,我心裡什麼滋味都有。在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還能猜疑嗎?縱然面前有設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連英雄的邊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不會讓寶貝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
楚蕙還是慢條斯理地說話,沙啞的聲音藏著一絲堅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溼潤,長長的睫毛下籠罩著淡淡的憂傷。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臉,只是低著頭,囁嚅半天才小聲說:“錢不用還了,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贖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興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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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環境不錯,通風好,朝南。”
我站在陽臺大聲讚許,身邊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這裡離乾媽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來心情不錯,心情不錯的女人看起來就容光煥發,越加美麗。
“你要小心,姨媽最近喜歡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這麼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欄杆的小手一眼,驚歎女人養尊處優的好處。
“嘻嘻,乾媽看起來這麼年輕,愛打扮有什麼不好?我不但要幫乾媽擦手指甲,我還要幫乾媽擦腳指甲。嘻嘻……”
“能不能別笑呀?”
“怎麼了,不許笑呀?這是我家,嘻嘻。”
“我怎麼覺得你在笑姨媽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幾天跟乾媽去逛街,碰到幾個朋友。她們問我姐姐是做什麼工作?咯咯。”
“姐姐?”
我莫名其妙。
“對呀,她們都以為乾媽是我姐姐,哈哈。”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亂顫。
“怪不得這幾天姨媽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還找小君幫忙。小君笨手笨腳,把我媽的指甲弄得一塌糊塗。哦,原來她讓人讚美了幾下就臭美起來。”
我恍然大悟。
“什麼臭美呀?乾媽本來就漂亮。以前不愛打扮,現在想打扮。怎麼了?你管得著嗎?”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幾個膽子?姨媽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經常帶她四處走走。”
“嗯,你也要經常來我這裡走走。”
唐依琳的眼裡都是水。
“我怕你不歡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買的,也是你裝修的,我一個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還能不歡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別再說下去了。”
真受不了這樣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夠孤單,我心中頓時充滿憐愛。
“我說的是實話呀!沒有人和我說話,晚上一個人睡覺經常做惡夢,冷了也沒有人幫忙蓋被子。”
“秋風起,是有點涼了。這裡風大,你穿太少了,來,我們進屋裡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還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線所吸引,修長大腿的根部隱約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歡風,這房子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個陽臺。謝謝你,中翰,謝謝你讓風吹到我的身體。”
唐依琳粉白的雙臂搭在我的肩上,如蘭的氣息讓我的鼻子發癢,她嬌柔的話語如詩如畫。我醉了,褲子是什麼時候脫的也不知,直到溫暖溼潤的嘴唇含住我堅挺的大肉棒,我才清醒過來。
“我、我們進房間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氣,龜頭邊的稜角被一條小蛇來回爬動,我都快崩潰了:“小琳求求你,我們快進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會怎樣?”
唐依琳吃吃地笑,鮮紅的唇瓣上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矇矓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禁不起挑逗,粗大的肉棒需要進入一個更特別的地方才能滿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長的大腿衝動地插入,那裡很溼潤,我插入很順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長,還非常有力。我身後雖然有欄杆依靠,但腰部還是感覺到她的大腿在夾緊,我扶穩她的細腰,讓她有節奏的搖動。一陣風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髮,我恍如與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給你取了一個什麼名字嗎?”
我晃動我的體部,猛烈而有節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動她的小蠻腰,她配合得完美無缺。
“雨滌青蓮。”
“咯咯,我有這麼純潔、這麼高雅嗎?”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動得更快,閃電般的吞吐準確有力,我愉悅極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悅讓我失去理智,我騰出一隻手,瘋狂地扯掉飛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領,怎麼扯也扯不下,於是我憤怒了。
憤怒的人總是很粗魯,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蓮。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歡你粗魯,啊!好粗、好粗。”
“給我吃你的乳房!”
“吃、快吃!啊!別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剛送上豐滿的胸脯就突然抱著我頭部,搖動也停止下來。
我以為唐依琳在開玩笑,但順著她所指,我發現不遠處的一個窗口裡人影晃動,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我趕緊抱緊唐依琳要離開陽臺。
可是我卻無法走動,唐依琳雙手穿過我的肋部,緊緊抓住陽臺的欄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卻開始慢慢地搖動她的身體,一上一下。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搖動上下晃動,就在我眼前晃動,也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注視中晃動。我大吃一驚,看看妖嬈嫵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遠處的眼鏡男子。那瞬間,我同時被憤怒、嫉妒、興奮所刺激,我的大肉棒硬到極點,也粗到極點。在唐依琳銷魂的喘息中,我開始配合地挺動,密集的“啪啪”聲傳了很遠。
“哦,小琳,你太過分了哦!乳房都讓人看到了,你太過分了。”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手蓋住唐依琳的乳房,可惜只能蓋住一小部分。
“啊,都是因為你撕掉人家的衣服。嗚,給人看光了,你賠我。”
唐依琳嬌聲嗔怪,這倒打一耙的功力世間少有,估計也只有小君可以比肩。
“我賠?怎麼賠?”
說不出的興奮,我的抽插迅猛異常。心裡打定主意,降伏完唐依琳,我一定找到那個觀戰的眼鏡先生,不殺了他也要痛打他一頓。他媽的,看就看了,居然脫下褲子自慰,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我要,小姐姐。”
唐依琳膩出水的聲音把我的心敲得“怦怦”亂響,我猛然想起唐依琳的特殊偏好,難道是要我光顧她的菊花?我呆呆地站立不知所措,可唐唐依琳卻像條蛇一樣從我懷中滑下。
高挑的身體在藍天白雲之下只矗立片刻,就彎下腰,撅起渾圓迷人的美臀。入眼處,有一朵綻放的菊花,菊花中幽洞鮮紅、緊閉無縫,有汩汩的黏液流出,讓人有舔一口的衝動。我衝動極了,本想大舔特舔,可一想到有人偷窺,我卻步了。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的衝動,要舔也只能私下舔。
“小琳,我們回房間,快。”
我吞嚥乾渴至極的咽喉。
“不要,翰,快點啦。”
唐依琳銷魂的哀求比那渾圓的屁股更具殺傷力,我無法選擇,也不能選擇。粗大的肉棒已經硬到極致,我現在必須要插入。走到唐依琳身後,我扶著撅高的臀部,對準鮮紅的菊花眼輕輕磨動大肉棒,不時撐開那緊閉的洞口。
天啊,那麼粗的東西能撐開那麼小的肉洞嗎?我強烈懷疑而躊躇不前,可是唐依琳的哀求一遍遍地襲擾,不遠處的眼鏡男人似乎也在嘲笑我的懦弱。我熱血上湧,淫虐感迅速佔據我的神經。
殘酷的冷笑還掛在嘴邊,粗大的肉棒就捅進緊緊的菊花眼。配合著唐依琳的呻吟抵達最深處,緊握的感覺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趴在唐依琳的翹臀上喘氣。
“啊,我要死了。翰,我愛你!我向你發誓,和你好過後,我就沒再讓別的男人碰過。”
“我不相信。”
我壞笑。
“嗚。”
唐依琳在嗚咽,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乞憐,我愛憐地揉著她垂懸的乳房:“要我相信可以,除非你現在就親我。”
唐依琳扭轉她雪白的脖子,我看到她眼裡的淚花,也看到銷魂的鎖骨。我深情地含住櫻桃小嘴,揉著彈手的乳房,粗大的肉棒在菊花眼裡肆無忌憚。我不知道唐依琳為什麼喜歡我佔有她的菊花,我只知道我要滿足她的一切需要。
夜幕已經降臨,鳥兒已經入林,不遠處的眼鏡男子已經累摔在地,但我與唐依琳的抽插還在繼續。和以前一樣,她不求饒,我就不停歇。
************
“幫我查一下何書記的老婆秋煙晚與杜大維的關係,想辦法與趙紅玉取得聯絡。這些人你都認識,查起來方便。”
浴缸裡的溫水讓人昏昏欲睡,但我心裡卻惦記著杜大維的話,他們一定有什麼陰謀,我可不能像傻瓜一樣等待陰謀降臨。整理繁亂的思緒,我覺得秋煙晚很可疑,已經過了那麼多天,我都沒有找秋煙晚,而秋煙晚居然也沒有來找我。這很奇怪,這至少說明秋煙晚很沉得住氣,這與她們一開始千方百計地接近我有明顯的差別,是圈套嗎?還是已經找到別人幫忙了?如果是圈套,那是什麼樣的圈套?如果找到別人了,那都是些什麼人?我的腦袋有些亂。
“遵命。”
唐依琳趴在我身上像只小綿羊。如果你認為她真是小綿羊,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她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最神秘、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實一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女人能在上寧市的上層打滾,沒有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關鍵的是她忠心於我。
一個人忠與不忠不是看外表,也不是看行動,而是看感覺。外表和行動都可以溈裝,只有感覺才是真,我從唐依琳的眼裡就可以感覺到她對我的忠誠。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自己去查?”
我輕輕撫摸著唐依琳的圓肩,因為她的身體只有這個部位露出水面,那是潔白粉嫩的圓肩,一點骨感都沒有。
“不問,也不想知道。”
唐依琳把腦袋壓在我的胸膛。
“為什麼?”
我很好奇。
“因為你沒有出賣我,所以我就不用問什麼。”
“咦?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出賣你?”
我更好奇了。
唐依琳抬起頭來,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為什麼?”
我點點頭。
唐依琳柔望我:“除非
我。”
我
了,且是閃電般
,不
嘴、
鼻、
睛、額
、耳朵……
等到唐依琳身體的
度明顯升
的候,我才停來。
“討厭。”
唐依琳恨恨盯我。
我嘻笑不已:“了,神秘的青蓮
,了。”
“其實,我剛才
直在聽的跳。果託的有危險,或者賣我,的跳
急。剛才我聽到跳很平穩,……”
我再不讓唐依琳了,果夠狡猾、夠恨,讓我恨癢癢的。我翻身
,騎
唐依琳的翹
,

再次
入緊窄的
。我驚訝已經是
次
入了,唐依琳的
依
次
入緊。
“緊啊!”
“討厭,
了兩次這厲害。”
君始黏我了。這不怪,因我黏唐依琳。
唐依琳身
有窮的魅力,知何遷我、何挑我的
望。幾,我沉
在唐依琳的石榴裙,很狡猾,不
痕跡的狡猾,雖
興,卻假裝催促我早點回。瞧
臉楚楚憐的,我反不願走。
“滴……”
機
直響,我不知是君,在幾乎每到吃晚飯的候,君到
找我。讓我外的是,唐依琳居猜是君:“不怕
知與君的?”
“怕,
。”
我假裝很煩,
卻甜滋滋的,被
的
整糾纏
定有幸福的感覺。
“這纏,
遲早知的。”
趴在床
的唐依琳幽幽嘆了
口氣,猜我的言不由衷。
我知曉唐依琳的思,有紅腫的
,我
憐彎腰,在圓翹
的


了
口:“纏我,不怕我
知?”
唐依琳風了我
,取壓在
的枕
扔了來:“旺,誰纏,
來不來關我什。”
“其實是我纏。果不是姨
不在,君
照顧,我
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