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你能儘量幫我們。”
“你放心,你幫了我,將來你有什麼困難,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些話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處宣傳,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
章言言破涕為笑。
“何婷婷是怎麼成了何書記的乾女兒?”
我問。
“這還用問?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書記伺候舒服了,何書記就告訴所有人說何婷婷是他乾女兒。從此以後,杜大維、朱總裁、羅總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來這樣,那唐依琳呢?”
我突然問。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們交往不深。她很特別,她是幾位高層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現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
“莊美琪呢?”
我索性全問了。
“美琪姐和我們一樣。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時候她都在維護我們,有哪個男人欺負我們,她都想辦法幫我們對付。她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後就一直孤身一人,我們都知道她喜歡李主管。自從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後,她很傷心。”
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責怪我對莊美琪薄情寡義。
我尷尬地連咳了兩聲:“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和樊約幫忙的,就打電話給我們。”
章言言說道。
“好,謝謝你。”
望著章言言坐上計程車逐漸遠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親後回到公司,我的好運氣接二連三,幾天內連升三級,原來這是一場陰謀、一個圈套,而我差一點成為這個圈套裡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突然熱血上湧、眼露寒光,牙齒幾乎都給咬碎了。
“鈴……鈴……鈴……”
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悶雷一樣在我耳邊爆裂,我驚顫了一下,緩緩地拿起了手機。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還真是第一次這樣佩服一個人,我已經平倉交割了,哈哈,賺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來一趟,我在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哈哈,這裡美女如雲喔。”
羅畢爽朗的笑聲震得我的耳朵嗡嗡響,這笑聲也喚起了我無窮的鬥志。“等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我就過去。”
我面無表情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暗暗冷笑。
先別高興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無事,如果繼續算計我,繼續設陷阱給我鑽,那鹿死誰手還遠遠未知。
三點二十九分,離期貨市場收市只有一分鐘了,我開啟電腦進入系統。雖然從羅畢的笑聲中,我已經知道我的交易帳號賺到錢了,但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不但不能擁有這些所得,連獎勵也不會有了。
此時,我還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帳號到底賺了多少?
輸入密碼,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傻傻地坐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半天了依然腦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聲:“上帝,這不會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頭計數著交易帳號上的阿拉伯數字。
17.65美元,原油期貨市場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暴漲了將近二十個基點,一手就是一百個交易量,十五萬手就是一千五百萬個交易量。
一千五百萬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億美金。
凌晨三點三十分。
隨著收盤價的確定,我的交易帳號一共賺取了三億多美元,換成港幣接近三十億。看著這一連串的數字,我在巨大震驚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我越來越懊悔,如果是正常操作,我將獲得三百萬港幣的佣金。真可惜,我違規了,而這次違規操作早已被人預見並被識破,按公司獎懲制度,我不僅要上繳這筆鉅額財富,我還將失去三百萬的佣金,或許還將成為公司的替罪羊。面對如此慘痛的代價,我不禁大罵自己鬼迷心竅、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凌晨的黑夜,一個人在這樣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膽子再大也難免害怕,我害怕極了,但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著頭皮往小巷裡闖。寂靜的巷子裡除了偶爾幾聲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腳步聲。
在一幢古樸到有些破敗的小洋樓前,我按響了門鈴。
“叮咚……”
響了三遍,沒有任何反應,我又繼續按,直到響了十六遍後,我才隱約聽到一道含糊的聲音:“誰呀?”
“我,李中翰。”
我回答。
門開了,一條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影子雖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這個身穿吊帶睡衣、頭髮蓬鬆的女人就是莊美琪。
“三更半夜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莊美琪半眯著眼,一邊打呵欠一邊朝我扔來一罐飲料。她香噴噴的軟床上,一隻碩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滯的眼睛瞪著我,彷彿是憎恨我打擾了它與美人的擁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會憤怒,能和一個柔媚美人相擁而憩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何況美人只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吊帶睡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可不僅僅是美麗。
“美琪,能不能多穿點衣服?你這樣我無法和你談正事。”
我垂頭喪氣地揉著太陽穴,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隨便你愛說不說,看你的樣子八成沒好事,哼!”
莊美琪趴在軟床上,蜷起身體,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美琪,我出事了。”
我還是拼命剋制住想入非非的衝動。
“是不是需要錢?我錢不多,銀行裡就五十萬你拿去吧。”
莊美琪漫不經心地哼著,聽起來像夢中呢喃。
“不是錢的問題,我可能要坐牢。”
我嘆了一口氣。
“什麼?坐牢?”
莊美琪吃了一驚,她觸電似的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經意間露出大半隻豐挺的乳房,還晃了兩下。
“嗯。”
我乾脆把眼睛閉上,因為我的陰莖已經蹦了起來。
“什麼原因?”
莊美琪尖聲問,但她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違規操作了?”
“嗯。”
我垂下了頭。
“你這頭豬,你為什麼這麼笨呀!你……你真把我給氣死了……”
莊美琪大怒。
我只覺得耳邊有風聲,剛抬起頭那隻碩大的玩具熊已經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一言不發,像個罪犯似的低垂著腦袋。見莊美琪不再說話了,我才頹然地撿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回軟床上。
“唉!看來你也逃不了誘惑,KT從創立到現在有多少操盤手都栽到這違規上,你沒有吃過豬肉也應該看過豬走路呀,這麼多悲慘的例子,你在公司兩年裡光是聽也聽出老繭了,為什麼還要犯同樣的錯誤?”
“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屁用啊?枉你這麼聰明,就憑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維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師,我們本來可以結婚的,我們三年前就可以結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樣的錯誤,結果現在呢?雖然……雖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經荒廢了自己。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還能怎麼辦?他虧了公司的八百多萬港幣,公司給了他兩條路,要嘛還清這筆虧損、要嘛報警,他哪來的八百萬?”
“那你怎麼求朱九同?”
“怎麼求?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怎麼求?”
“什麼?你……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用我的身體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麼能這樣?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讓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卻必須去,因為我不忍心看心愛的男人進監獄,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毀了。”
“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擊,因為朱九同這個畜生當著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無法面對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在美國的一家餐廳洗碗。唉,他已經是頹廢到底了,枉費我付出的代價。”
“對不起,我也讓你失望了。”
“確實讓我失望,知道我為什麼把這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私告訴你嗎?因為我喜歡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當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想殺了朱九同,來你這裡之前我就想殺他,現在更想了。”
“你殺不了他。他殺你一百遍,你都殺不了他一次,因為他是魔鬼。”
“難說。”
“彆嘴硬。你現在就死到臨頭,告訴我你虧了多少?”
“沒虧。”
“沒虧?”
“對,我可不男朋友那麼糟糕,我賺了。”
“你這個臭東西,你嚇死我了。既然是賺了,你把賺的錢還給公司就行了,不會坐牢的,大不了離開KT,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三更半夜跑來這裡,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這個臭東西。”
莊美琪剛才是又哭又笑,現在又怒又叫,還把那隻玩具熊扔了過來。唉!現在我慶幸自己不是這隻毛毛熊了。
“問題是,我不想把這筆錢還給公司。”
“什麼?我看你一定是瘋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個瘋子說話。”
“我沒有瘋。要殺死朱九同就必須把他趕出KT,要把他趕出KT就必須要有錢。”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車撞死。但你要殺死他,我認為你是在白日做夢。要比錢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現在這筆錢就在眼前。”
“眼前?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賺了多少。”
“不多。”
我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百萬?”
“不對。”
“三千萬這麼多?你別嚇我,我膽小。”
“不對,再猜。”
“你……你別告訴我是……是三億。”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個零。”
“啊!”
莊美琪一聲嬌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美人拼命搖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莊美琪睜開一隻眼:“我醒著,你的手按哪裡?”
“對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來一隻大手按在莊美琪豐挺的左胸上。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而為。
“哼!你以為賺了三十億就可以亂摸女人的胸部嗎?”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輛車,我倒考慮給你摸一下。呵呵……”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麼?來,上床來躺一會,放鬆一下,我們一起想想法子。狗孃養的朱九同,三十億那麼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這個老畜生。”
我躺上又軟又香的床,鼻子剛聞到香噴噴的枕頭,莊美琪就尖聲叫:“
身是灰塵,快外衣脫了。”
“什?脫衣服?”
“脫不脫?”
“不脫,打
不脫。”
“我到了
個
,不聽?”
“我脫了。”
“
。”
這是我
次躺在莊琪的軟床,兩次是莊琪醉酒的候,我們什
,這次是
次,我們依什
。莊琪是摟我,雖我穿
條
褲,
褲撐了
帳篷,我們是什有
,我們這靜靜擁抱,有怪異,非常
暖,我享受這分
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
莊琪幽幽問。
“很漂亮。”
“不
引
?”
“很
引
。”
“什有個呆我
點不?”
“錯了,呆早了,是……”
“是什?”
“是呆了、朋友、知、姐姐。果再
,這個呆有娶了。”
“娶呀。”
“是呆有老婆了,怎娶?”
“氣
我了!啦,別啦,睡覺。”
“有
?”
“睡醒了再告訴。”
“吧,我困了。果睡覺不碰到,別怪我。”
“我不怪,娶我。”
“的枕
真
。”
“覺
,經常來我休息。”
“嗯。”
讀的候我有個理,是
個軍
,的候我的理變了,我
個功
明星。
的候我的理變了,我
個經理,的候,我覺是我崇
的理。是畢業的這幾,我夢每早
醒來身邊睡
個
。
不到,我這個夢很快實了。
我睜
睛,我身邊真的睡
個
。
的睡姿很不雅,
截
搭在我的膝蓋
,兩團鼓鼓的
壓我的臂彎。命的是,
纖纖
居伸進了我的
褲,碼有
根
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