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姐,以後小翰疼你。”
“別……別說話,快點。”
王怡脹紅著臉,她呼吸急促。
我索性把王怡的雙腿提到我的腰間,讓她的蜜穴呈四十五度傾斜,我的大肉棒進出得更加自如。漸漸地,我感覺到陰道開始潤滑,我的大肉棒如同一臺機器添加了潤滑油,突然間加速起來。
“呀、呀……”
王怡大聲呻吟,她平時說話細聲細氣,想不到她呻吟起來也別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風的抽動下,黏滑的愛液越來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著大門,而是嫵媚地看著我,這是一雙充滿慾望的眼。
“啪、啪、啪!”“呀……呀……呀……”
整個辦公室瀰漫著淫蕩的氣息,我喜歡這種淫蕩氣息,又害怕這種淫蕩氣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權力賦予了我強大的性慾,我變得貪婪和冒險,明知道這裡是辦公室,我還這樣肆無忌憚。我顯得有恃無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這種矛盾的交織中迎來了如潮的快感,這感覺太特別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腳步聲傳來,我真不願意就此結束。
然而,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腳步聲還沒有到,一個豐滿的人影就閃進了辦公室,她迅速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小聲地嚷道:“小樊回來了,你們想死呀?”
閃進來的赫然是郭泳嫻。
郭泳嫻進來得太快了,彷彿就在門邊。我真被嚇了一大跳,沒有來得及拔出大肉棒,就呆立當場。
王怡也嚇得大聲驚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門鎖好。求你了,幫幫我,拜託了。”
我大聲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
郭泳嫻轉身,把門反鎖好。
可就在我即將拔出肉棒的瞬間,王怡的小穴意外吮吸起我的龜頭,我打了冷顫。
不能確定王怡是故意而為,但至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變了主意,無論是我的心理,還是我的生理,都強烈地希望完成這次性愛。或許是晚上的挑戰給我太大的壓力,我不允許中途而廢、更不允許失敗。晚上的挑戰,縱然再冒險,也必須勝利。
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肉棒重重地插了回去。
“小翰。”
王怡驚訝地看著我,她似乎想從我平靜的眼神中得到我繼續抽插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瘋狂行為。王怡當然不能理解,但她順從我的意志。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很需要這種順從,就如同戰場上的將軍,無論號令是否正確,戰士都要無條件執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瘋狂的抽插帶入了極度的愉悅之中。慾望太偉大了,它能輕易讓人變得瘋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瘋狂的行為所感染,她的挺動也很大膽,喊出了連郭泳嫻都能聽到的聲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們還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嫻食言了,她仍然繼續看。
如此震撼的場面一定充滿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靜靜看著我和王怡交媾。
我用挑釁的目光看向郭泳嫻,她的眼睛裡何嘗不是飽含危險的情慾?
“郭姐,不關我事,是小翰不放開我。”
王怡的臉色突變,腳步聲已到了門口,她的陰道因為緊張而痙攣。
“吧唧、吧唧……”
我的抽動猛烈而快速。這時候,我還能從容地張口含住了飽滿碩大的乳房。
“你們快點。”
郭泳嫻低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一雙迷人的眼睛竟然盯著我抽動的大肉棒,聽到我吮吸奶子的聲音,她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她毫無辦法,連叫喊聲也盡力壓低。
話音剛落,推門和敲門聲驟然響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邊叫喚,迎合我的同時拼命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發出渾厚的聲音,如野獸般的嘶鳴。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噴出來,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讓我全身發麻。
“砰……砰……”
敲門聲不斷。
“咦,怎麼鎖門了?泳嫻姐在嗎?我是小樊。”
這個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樊約的聲音。
“噢,我來了。小翰,我也來了……”
噴湧的愛液、急促的痙攣告訴我,王怡真的高潮了。我哆嗦著,把殘存的精液擠進王怡的陰道里。
此時,辦公室裡的氣氛非常尷尬。郭泳嫻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問道:“開門後怎麼解釋?”
我無語,轉而看向王怡。
王怡沒有說話,一雙鳳眼不停盯著我。眼裡充滿了幽怨,也夾帶著無盡的風情,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臉上的紅暈一點都沒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好,門口的樊約沒有離開的跡象。雖然不再敲門了,但她還在門外來回踱步,估計是等郭泳嫻回來。
我靈機一動,迅速給樊約發了一條簡訊:樊大美女,請速到芙蓉園菜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簡訊發出不到十秒鐘,我就聽到了樊約離開的腳步聲。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王怡和郭泳嫻也鬆了一口氣。我剛想走,郭泳嫻惡狠狠地擰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嚴,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請我吃飯。”
我一邊叫痛,一邊望著郭泳嫻壞笑:“這還不容易?你們約好時間找好地方,我隨傳隨到。”
郭泳嫻愣了一下,馬上聽出我話中一語雙關。她隨即放開我的耳朵,滿臉通紅地瞪著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東西。”
“是不是好東西,你試過才知。”我哈哈大笑,說完這句話,我已跑出秘書處。
芙蓉園菜館其實不像菜館,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園林。除了到處亭臺樓閣、假山瘦石外,菜館的中央還有一片芙蓉花。剛好現在又碰上芙蓉綻放的時節,食客在這裡不僅可以一飽口福,還能一飽眼福。
在一個靠窗戶的情侶座裡,我見到了樊約。我很意外,樊約身穿白色襯衫和窄裙,襯衫上還彆著我們KT公司的徽章。
樊約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板著臉。我剛落座,樊約就向我抱怨:“辦公室突然沒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醜?”
“要是你醜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美女了。”
我嘆了一口氣。
樊約沒有笑,她噘起小嘴:“你遲到了喔!叫一個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觀色,很誠懇地向美女道歉:“真對不起,儘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車,但我還是誠懇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車、馬車,難道也會塞車?”
樊約翻翻眼。
“當然會啦,三百年前我請樊小約吃飯,路遇大塞車。三百年後歷史重演,只是當年的牛車、馬車變成汽車。”
“樊小約?”
樊約想笑。
“嗯。”
“那請樊小約吃飯的人一定叫李老漢。”
樊約居然反應奇佳。
輪到我板起了臉,樊約再也忍不住咯咯嬌笑,笑聲傳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機會。
樊約不笑了,但眼睛卻快滴出水來。因為服務生推著一輛小餐車走來,餐車上擺著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鮮花,鮮花上放著一張心形的賀卡,賀卡上赫然寫著十一個大字:祝樊約,天天美麗,天天快樂。
漂亮的女人僅僅眼睛笑還不夠,我希望樊約這朵空谷幽蘭連細胞都笑起來,所以我還要道歉:“真對不起,為了買這條手鍊,我跑了三家珠寶店。這也是我遲到的原因之一。”
說完,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白金與黃金鑲嵌的手鍊。手鍊很精美,有十個玫瑰花浮雕。菜館的燈光很柔和,但手鍊的黃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輝映,閃出奪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約居然又板起臉,我很好奇地問道:“手鍊不好看?”
樊約大聲地說:“好看有什麼用?又不屬於我,除非……除非你把這條手鍊戴到我手上。”
樊約沒有笑,我卻先笑了:“你坐這麼遠,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約哼了一聲:“你不會坐過來嗎?”
我只好站起來,坐到樊約身邊。不過,看著樊約的一對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這條手鍊戴在哪隻手好,所以我又嘆氣:“你不把手伸出來,我怎麼給你戴上?”
樊約伸出的是左手,一隻很漂亮的小手,蔥白的五指上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誘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領一個,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風水寶地了。
看我笨拙地擺弄了半天,還不能把手鍊戴上樊約的手腕,她的臉憋得脹紅,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我感嘆唐伯虎的魅力,他什麼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個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鍊,卻只能博得美人兩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我是想摸一摸樊約的小手。小手除了美,還很軟、很嫩,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樊約目光如水:“你摸夠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樊約的小手大讚:“這樣漂亮的手,我又怎麼會摸夠?”
樊約臉紅了一紅,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緊緊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餓扁了。”
我嘻笑點頭:“好,等吃完飯再好好摸。”
樊約的臉更紅了,她嬌嗔道:“很多人都說你老實。我看呀,你跟老實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十萬八千里?有那麼遠嗎?”
我給樊約扣上了手鏈,手鍊在玉手上閃閃生輝,更襯托玉手的潔白和柔美。這一刻,我有些痴迷。
“當然有。”
樊約笑起來真的嬌美,她的名字我聽起來也很舒服。
“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壞蛋?跟一個大壞蛋一起吃飯,你不怕?”
我很老實地問。
樊約咬咬嘴唇:“現在有點怕了,當初玲玲姐老誇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動,我話音剛落,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我和樊約面前:“你說誰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現,不但我意外,就連樊約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約眨眨眼:“怎麼,不歡迎?”
看來葛玲玲曾回過家,因為她換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無領無袖薄上衣,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很性感又休閒。我對葛玲玲這種打扮感到納悶,因為小君愛這樣的打扮,難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間都在潛移默化地互相影響嗎?我注意到葛玲玲的頭髮又隨意盤起了,用一個夾子夾住,那夾子的顏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顏色一樣,很相配。
樊約連忙站起來拍手:“歡迎。”
葛玲玲這才從樊約的熱烈掌聲中坐進來,剛好坐在我對面。剛坐穩,葛玲玲就惡狠狠地瞪著我。我頓時心驚膽顫、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葛玲玲為什麼突然殺到?
“哼哼,你慘了,你剛才說玲玲姐的壞話。”
樊約嘻笑,還奚落我一番,簡直就是落井石、火
加油。
“是不是不歡迎我啊?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
疊雙臂,
副氣勢洶洶的。
我定了定神,趕緊站遞
菜譜,滿臉阿諛:“歡迎玲玲姐,今吃什?我請。”
“哦,是的,我點菜啦!”
接菜譜,葛玲玲突笑了,笑
很狡黠。
編貝般的牙齒似乎增加我的食
,我突餓極了。
芙蓉
菜館名,除了有芙蓉
外,更重的是這吃到很
珍海味。
際應酬頗的葛玲玲芙蓉
很
悉,輕車
路點了本
品海參、南非龍蝦、
蝸牛、澳洲石斑、象拔蚌、瑞士極品牛柳再配
俄羅斯的黑魚醬,是
盅雙
鮑魚羹、
盤
湯菜,有兩碟菜。
我估計這菜碼
千洋,很疼,幸承受,是我
笑兩聲:“玲玲姐樊吃什,吃的話再點。”
這句是我的客氣話,點了這
,已
夠兩個吃撐了。
是,我錯了。
葛玲玲微微
笑:“今維陪幾個
司的股
吃飯,我不了。飯吃,來討
餐。我吃很少的,們不太管我。不,既李翰這熱客,我點
瓶紅酒吧!”
,向服務招了招。
我暗罵,什叫吃很少?點
,少?真是臭
。
葛玲玲的是
的
紅酒,我了
價目表,頓
冒金星。是
千港幣
瓶的極品紅酒,我的在滴
。
是,我有反應來,葛玲玲伸了兩根
:“兩瓶。”
這餐飯是我這輩吃貴的
餐飯,按理我應該愉快,是我卻覺不是吃飯,是吃我
、喝我的
。我暗暗誓,絕不再葛玲玲半句壞話了,背不。
兩個卻吃不亦樂乎,葛玲玲更是頻頻樊約
杯,嘴
風涼話不斷:“樊,兩瓶酒我喝不了,喝點呀!很貴的,
千
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