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我覺得人年輕時“站著做愛”更舒服、更刺激。
“有你這樣做愛的嗎?快痛死了,真應該剪掉這個大東西!噢!好脹,脹死了。”
戴辛妮扭腰回頭瞪了我一眼。看似兇狠,然而無限的柔情蜜意都在這一回眸中釋放出來。敞開的衣衫裡酥胸半掩,只因有一大半還在我“掌”握之中。
“別緊張,放鬆點,就像跳舞一樣。”
我舔吻美人的粉頸,輕咬她的耳垂,舌尖掃過耳廓挑進了小孔,我似乎對戴辛妮身上所有的孔穴都充滿興趣。
戴辛妮畢竟是處女,她根本沒有能力應對我的挑逗。一陣哆嗦,她全身軟得更徹底:“討厭,反正都給你了,回去再……再做,讓人看見不好。”
我壞笑:“已經讓很多人看到啦!”
“什麼?李中翰,我討厭你。”
戴辛妮大聲尖叫。
我促狹道:“你看,有人又偷看了,看到你的大屁股了。”
“快擋,快擋住。”
戴辛妮這次的尖叫完全被《Floorfiler》所淹沒。
真太巧了,這首《Floorfiler》又在愛巢裡高亢迴盪——Something sout to order,people in the corners……
歌曲唱到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er時,戴辛妮的陰道突然強烈地收縮。
我欣喜異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感,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高潮之時,我繼續猛烈地抽動,敲擊她粉嫩的陰唇。
“啊……”
戴辛妮這次的尖叫很特別。
“舒服嗎?”
我大吼。
“腳好累,抱抱我。”
戴辛妮幾乎把身體都靠在我身上,強大的快感閃電而至,我也無法倖免地高潮了。高潮前,我抽插的力量無與倫比,所有的激情都在高潮的那瞬間射入了處女的小穴,灌溉了剛剛開墾的樂土。
戴辛妮除了喘息幾乎沒有辦法動彈,我只能不情願地把偃旗息鼓的肉棒拔出來。
眼角的余光中,我發現很多人在窺視,其中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很眼熟,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約,她窺視了很長時間。
回到十九號包廂,我發現都已是後半夜了,酒吧裡還是人流如潮,包廂裡依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一臺卡拉〇K點唱機前,我發現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見了我。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春心撥動,章言言看我兩眼後,竟慌慌張張地躲開我的目光。哼!改天要好好審審她,我心裡奸奸一笑。
羅畢不見人影,估計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維還在,他橫躺在沙發上發出呼嚕聲。
包廂的一個角落裡卻是笑語連綿,莊美琪與三個男人在猜拳喝酒,旁邊嬌滴滴的樊約已不勝酒力,嬌軀搖搖欲墜。只有莊美琪似乎越戰越勇,越喝越有精神,旁邊的三個男子舌頭都大了,她還大聲吆喝:“來,繼續。”
我的戴辛妮也回來了,她步履蹣跚卻滿臉春風。我想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破處現象?
“我們走吧,已經很晚了。”
戴辛妮目光溫柔,溫柔如水。
“嗯。”
我溫柔地點頭,還送了一個熱吻過去。
這時莊美琪朝我們走來,她笑嘻嘻地拉著戴辛妮問:“怎麼?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點頭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繼續玩吧,反正明天我會幫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沒問題。”
“這麼好說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呀?”
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不過,她隨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熱戀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別好的。”
戴辛妮無盡的羞澀,嘴上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通常不否認等於預設。
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們走吧!別在這眉目傳情啦!肉麻死了。”
莊美琪大呼受不了。
“還沒有買單呢!”
我小聲問。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費那禿子都包了。”
莊美琪引導我看向角落裡的一個禿頂男人。
“那我們先走了?”
我感激地看著莊美琪,也不問那個禿子是誰,只是佩服莊美琪對付凱子的功力。
“真囉嗦!走吧,記得明天幫我請假就好。”
這句話是對戴辛妮說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籠子的小鳥,她和葛玲玲在舞池裡翩翩起舞。雖然音樂不適合跳交際舞,但小君還是在葛玲玲的引領下,一會學倫巴,一會學恰恰,姿勢生硬卻有模有樣,玩得不亦樂乎。她們搶盡了舞池的風頭,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們,而兩個大小美女如入無人境地,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樣,把男士逗得血氣上湧,有幾個大膽的開始蠢蠢欲動。
看到這種情形,天真的小君卻是鎮定自若,一點都不懼怕。葛玲玲則花容失色,她趕緊拉小君離開,剛好迎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該玩夠了。”
我已經意興闌珊。
“這麼快?我還想再玩。”
興奮的小君卻是意猶未盡,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轉啊轉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玲姐再陪你來玩好不好?”
葛玲玲輕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
“嗯,好。”
小君溫順地點點頭。
“咦!我是你姐夫,難道我的話都不如玲玲姐管用?”
我奇怪地看著小君。
小君翻翻眼:“那是肯定的。”
哎!真把我氣死。
小君還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剛要上計程車,卻聽葛玲玲大喊:“喂,誰幫我抬抬大維?”
肥豬當然是由屠夫去搬,可惜我身邊只有兩位嬌滴滴的女人。沒辦法,我只能淪為屠夫。在幾個人幫助下,我們把杜大維搬上了法拉利。杜大維果然夠胖,一坐下去就把副座全佔了。
我剛想離開,葛玲玲又大喊起來:“總要有個人扶大維上樓吧?李中翰麻煩你了。”
我大怒,心想我幫抬這頭肥豬上車已經給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還要我扶他上樓?
心裡十二萬分的不願意,嘴裡猶豫地說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幫幫玲玲姐吧!”
小君突然插話過來,氣得我牙癢癢。沒辦法,我只能向滿臉春風的戴辛妮苦笑。
戴辛妮盯了車裡的杜大維一眼,也淡淡地對我說:“我和小君一起回去就行,你放心了。”
我看得出戴辛妮的笑容很難看。
我很無奈,只好坐進了法拉利。由於這是雙門跑車,只有兩個座位,我只能抱著杜大維擠進車裡,真是難受至極。
“嗡!”
夜色中,法拉利的引擎發出獨特的嗡嗡聲。這聲音很柔和,聽起來很舒服。
雖然車子的速度很快,位置又不舒服,但我還是在這獨特的嗡嗡聲中打起了瞌睡,我實在太累了,全身還到處痠痛,估計被車子撞得不輕。不知道為何,我又想起了金龜車女人,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小君很可愛、很單純。”
我耳邊飄來葛玲玲的話。
“嗯。”
我困極了,眼皮差點抬不起來。哪怕是超級大美女在說話,也難消我的睏倦。
“不過,我要警告你,千萬別打小君的主意。”
葛玲玲冷冷地說道。
“嗯?”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我隨即大吃了一驚:“你說什麼?玲玲姐?”
這下,我的睏意全沒了。
“哼,小君是你的小姨,你這個姐夫除了關心她之外就是保護她,你千萬別在小君身上動歪念頭。如果你敢,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
葛玲玲開啟車窗,讓晚風吹散車內渾濁的酒氣。
“絕對沒有這事。”
雖然心虛,但我極力否認。
“哼,你以為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麼男人沒見過?我從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麼。”
葛玲玲側臉過來,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錯了。”
我內心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驚。心想這個葛玲玲不僅兇悍,還心細如髮,我以前真低估了她。
“我不會搞錯,搞錯的人是你。我勸你別動亂七八糟的念頭!你聽好,我已經認小君當乾妹妹了。她的事情我都要管,別以為是你家的事。”
葛玲玲用教訓人的口吻。
“玲玲姐……”
我還想狡辯。
“好了,別解釋了,你自重就行。男人風流不奇怪,但千萬別太過分。你剛才和戴辛妮那麼親暱,你讓小君怎麼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風流韻事告訴她的姐姐?”
葛玲玲倒替我著想起來,我暗暗苦笑,姐夫與小姨這出戲還必須演下去。
杜大維不但胖還有狐臭,加上滿身的酒氣,我差點就要吐了,很難理解葛玲玲是怎麼看上杜大維。我偷偷欣賞葛玲玲的側面,那是完美的線條。
法拉利終於停在一片獨門獨戶的別墅區裡,這裡依山傍水、環境雅靜;不是貧窮人家能享受的地方。
我扶著杜大維在一個獨立別墅前走上十級臺階後才到葛玲玲的家門口。我心中暗歎,這才是富豪生活的地方。
葛玲玲當然與我一起攙扶杜大維,杜大維無力地垂著腦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進寬敞的大客廳。燈光全亮的一剎那,我被這裡的富麗豪華震懾了!
除了極度的羨慕外,我還有一絲自卑。心想要能過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奮鬥多少年?或許就是奮鬥一輩子也無法得到。
“先放在沙發上。”
杜大維的重量讓我都吃不消,何況葛玲玲這種的嬌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樣把杜大維摔在長沙發,嘴裡直喘粗氣。
“你坐,休息一會。這頭豬重死了。”
葛玲玲怨氣沖天,據說女人變怨婦是因為性愛不協調。她顧不上疲累,倒來了兩杯晶瑩清澈的礦泉水。
我也不客氣,徑直走到沙發上休息。米黃色的軟皮沙發很舒服,我身體靠上去,正好可以欣賞對面的葛大美人。也許是酒後鬆懈,也許是累了,她的姿勢並不端莊,那雙光潔修長的大腿自然分開,隱約可以看到一絲春光,裸露的長腿有一種美的誘惑。明亮的燈光下,她身上的黑色露背晚裝裡什麼都沒穿,喘息起伏的胸膛把她胸前兩顆凸點挺了起來。
“來,喝點水。”
葛玲玲向我遞來水杯,回身在我正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喝水,一邊脫掉高跟鞋。細細的鞋帶纏繞她細嫩的腳踝和粉白的小腿,胭紅的腳趾甲規整完美。我想,葛玲玲一定經常呵護她的美足。
“謝謝玲玲姐。”
一定是酒後的原因,我口渴死了,拿起了水杯就喝。只是我一邊喝水,一邊偷偷地欣賞葛玲玲脫鞋子的美態,眼珠子沒有放過她任何動作。
我奇怪女人脫鞋子也能脫得如此優雅、誘惑,彷彿不是在脫鞋子,而是在脫衣服。
“你來公司才兩年,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包括你現在想追的戴辛妮。”
說話間,葛玲玲解下了一隻鞋子,雪白粉嫩的玉足呈現在我眼前,我頓時怦然心動。
“哦?玲玲姐不仔細點?”
經晚
在投資部
聽到戴辛妮與
維的談話,我已堅信戴辛妮,論什
挑撥我戴辛妮的信任熱
。
我故問葛玲玲,非是與葛玲玲話。
“告訴謂,反正是有老婆的
,君與我姐
,我告訴
秘密。”
葛玲玲脫掉了另外
鞋。此兩腳
,踩在冰涼的磚
,我真擔兩腳被涼壞了。
葛玲玲了,繼續:“戴辛妮與
關係不
般,在KT
司準備舉股
了,怕戴辛妮是
派來專門籠絡們這菁英的。這個
賴裁的位置不走。哎!
的
了,應該
權給輕
,旅遊享福。”
“我是菁英?”
我不在焉,葛玲玲的話怎跟
維幾乎
?
“不錯,在策劃部的候,維經常在我提,是
才。這次君進
司,他
話

了。兩薪
,君除了
司的
補貼外,到全額工資,這是維特別關照的。”
葛玲玲屈了
,盤坐在沙
。緊閉的雙
居
點
隙有,更別
了,我有失望。
“玲玲姐,我該怎
?”
我裝很謙恭的。
“應該站立場,知恩圖報。我明
告訴,我維
定
在
司闖
片。獲很錢、很
,比戴辛妮更的
。”
葛玲玲的目盯我,話語
柔委婉像給我灌
湯,此在我的,有哪個
取
戴辛妮的位置。葛玲玲的話令我警覺,我始冷靜葛玲玲的
湯,念急轉,猜難葛玲玲今是故來
客的?
“知,我李翰承蒙
經理的提攜,
定飲
思源、知恩圖報。往論是
,
經理
,我李翰
定盡力完。”
我謙恭表達忠,卻在冷笑。讓
維
吧!他
我洗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