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說了一句:“我去洗手間。”
說完,她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緊張到尿急?我在納悶。
等了很久,戴辛妮終於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她瞟了我一眼,臉紅紅的,低聲說道:“內衣,放在洗手間裡了。”
“啊,真的?”
我興奮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進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壁掛上,除了掛著我的毛巾外,一件乳白色的乳罩也靜靜地懸掛著,我激動地走過去,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手指間,戴辛妮溫暖的體溫我依然清晰地感覺到,還沒有靠太近,乳罩上的芳香就飄進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濃郁,很特別,也許除了香水、沐浴乳、汗液外,還有的就是奶香和體香了,那麼多的氣味攙雜在一起,對我的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
我硬了,硬得非常厲害,我第一次感覺到自瀆已經無法滿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愛。走出洗手間,我奇怪地看著戴辛妮,她並沒有離開我的房間,而是拿著掃把打掃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緊身白色襯衫裡兩顆凸點已經若隱若現,天啊,我血液衝上了大腦,但我還是強忍著慾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
我小聲地喊道。
“嗯?”
其實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邊,她還在掃著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為她的臉一直紅著。
“我說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
我發現自己不但色,簡直就是厚臉皮,厚到了極點。
“我……我改天洗了再給你。”
戴辛妮突然間就變了,變得溫柔婉約,就像一個淑女,身上的驕傲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真懷疑眼前這個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聞你身上的氣味,不洗最好。”
這句話夠下流,不過我已不在乎,我現在的膽子比天還大,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改天好不好?”
戴辛妮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她胸口急劇起伏,襯衫裡的那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也許發現我盯住她的胸口看,她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起來,只是她一對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會脫我來幫你。”
不是我不溫柔,也不是我不解風情,只是女人太擅變,說不定明天她就會變卦,為防夜長夢多,我迫不及待地堅持,真是色膽包天。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紅唇,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隨後撩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脫下了內褲。她拿著內褲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真噁心。”
說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我身上一扔,轉身跑出了房間。
我接住內褲的瞬間,整個大腦是空白的,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戴辛妮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捧著暖烘烘的內褲,眼珠快要掉出來了,哇!不會是做夢吧?我用顫抖的雙手撫摸手中的纖薄,小內褲上細緻的繁花針繡堪比藝術品,驚謀地發現,手中這條內褲快溼透了,尤其中間的那一灘水印上還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在鏤空的蕾絲間竟然還夾著兩條捲曲軟毛。
我猛然醒悟,大罵自己是一頭大蠢豬,然後發瘋地衝上六樓C座,摁響了門鈴。
“腿有傷,想找你要OK蹦。”
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藉口。
“我這裡沒有OK蹦。”
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門邊,交叉著雙腿,輕甩了一下她的秀髮,還故意挺了挺豐滿高聳的胸部。
我如遭電擊,心中大吼:這不是在誘惑我嗎?這不是故意刺激我嗎?天啊,她怎麼能這樣?
“跟你說了那麼久,口乾舌燥的,你總給我一杯水喝吧?”
我絞盡腦汁,就是想騙戴辛妮把門開啟,我發誓,只要門一開啟,我就……
“不行噢,口渴就回家去喝,請放心,你家那麼近,我保證你不會渴死。”
裡面的房門開了,我隔著防盜門看到一道美妙的身影。戴辛妮站在防盜門後盯著我,她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什麼事?”
“你把門開開。”
我就像一頭飢腸轆轆餓狼,正在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為什麼要把門開啟?”
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電的眼波橫掃了我狂熱的心靈。
辛妮猛搖頭,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住笑。
隔著一扇門,就隔著一扇防盜門,我居然無計可施,我懊惱地問:“進你家坐坐總可以吧?”
“不行,我這裡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何況……何況你太危險了。”
戴辛妮一邊梳理著她的秀髮,一邊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險?剛才你在我家我也沒對你怎麼樣嘛!”
我急忙辯解。
“那是你當時有些顧慮,現在就不同,現在的你什麼都敢做,所以……所以你現在很危險,幸好,我在你變得很危險之前逃走了。”
戴辛妮終於笑了,她吃吃嬌笑,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笨蛋。
我茫然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次我真服了。
那一晚,我無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早一點動手,早一點進攻,我是不是已經抱得美人歸了?我悔極了,胃都痛了,我不停地大罵自己是一個超級的大笨蛋。
第二天,我帶著疲倦的身軀和興奮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見到戴辛妮,不管怎麼說,她至少不討厭我,至少對我笑。在公司寬敞的大門前,我等到了戴辛妮,她還是一身標準的。OL打扮,只是她換了一套衣服,黑色長袖襯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根鞋,也許心情不錯,她臉帶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來步伐輕盈,婀娜多姿。
我興奮地迎了上去,噫?戴辛妮見我之後,竟然恢復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沒有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個陌生人。
我的心發冷,冷到極點,難過、憂傷、憤怒……什麼滋味都來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過的,我只覺得天塌了下來。
說實話,我並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現實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還充滿了幸福,一天之後我卻如臨深淵,哎!我真想哭,但我還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門口,我焦急地等著戴辛妮下班,可是,我等到晚上九點,也沒看到戴辛妮的身影。
我又回到住處,直接就上六樓C座,結果門鈴摁響六十五次,也沒見有人開門。
我失望極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見我,不願意見我,不屑見我。
長這麼大,我第一次有失戀的感覺,那天晚上,我又自瀆了,我聞著那條依然腥臊的內褲自瀆了三次。
從那一天以後,戴辛妮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我嘗試著四處打聽,結果什麼訊息都有,有人說她就在公司裡,有人說她去旅遊了,有人說她生病了,有人說她出國了,還有人說她突然結婚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都見不到她了,無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我告誡自己。
半月後,我升職了,從策劃部正式轉入投資部,成為了投資部的投資助理。
七天的探親之旅不僅帶來了我的表妹,也帶來了輕鬆愉悅的心情,但不知道為何,我心裡依然思念著戴辛妮。此時,我站在戴辛妮的房門前,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摁響了門鈴。
咦?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驚地看著門房開啟,一張熟悉而俏麗的面容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戴辛妮,半個月不見,她依然對我有強烈的吸引力,雖然衣著隨便,頭髮還溼滴漉的,但她美到了極點。
“嗨!”
我假裝很鎮定,儘管心潮澎湃,但我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現出很瀟灑的樣子。
“探親回來了?”
戴辛妮一邊用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向我猛眨眼,雖然隔著防盜門,但她狡黠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
“你知道我去探親?”
我假裝很吃驚地問。
“廢話,我是行政秘書,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請假休息都歸我管耶!”
戴辛妮漫無經心地說著。
“我聽……聽說你不在公司了?”
沐浴露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孔,我的眼珠又要凸出來了,也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戴辛妮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T恤,和我說話時,頭髮上的水珠不斷滴落在胸前,碩大乳房上的兩顆凸起小點越來越清晰,我可以肯定,戴辛妮沒有穿乳罩。
天啊,她是故意的嗎?她又在誘惑我嗎?我脆弱的心翻起了滔天巨浪,目光再也無法從戴辛妮身上移開。
“是呀,我被關進監獄裡了。”
戴辛妮把身體依靠在門邊,突然噘起了小嘴,好似有滿腔的委屈。
“關、關進監獄?出什麼事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摔壞了一個人的瓶子。”
戴辛妮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
“啊?”
我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戴辛妮在戲弄我,我欲言又止,滿臉發燙,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誠懇,最溫柔的語氣乞求道:“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你原諒我吧!”
話剛說完,戴辛妮尖厲的咆哮就滾滾而來:“原諒你?為什麼原諒你,你居然膽敢騙我?還騙走了我的內衣,哼!我也讓你嚐嚐被騙的滋味,我就是要報復你,哼!居然用法律嚇我,那天我是氣糊塗了,中了你的奸計,告訴你李中翰,這事情還沒完。”
“砰!”
門關上了,但我笑了,戴辛妮說這事情還沒完,我心想:拜託,你最好一輩子都沒完沒了地報復我。
肯德基的東西我說不上討厭,但也絕對不喜歡吃。
然而我卻買了四個雞肉漢堡、四個魚香漢堡、兩包薯條,再加上四隻炸雞腿、四隻辣雞翅,還有四杯果汁。看來,我的心情很不錯,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麼買了四份?”
天氣悶熱,剛換下衣服,只穿著一件吊帶小背心和沾熱褲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當然是四份呀,你吃兩份,哥吃兩份,怎麼了?”
我同樣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裸露的嫩腿上蹓了一圈,哇!這條嫩腿比新鮮的蓮藕還要嫩、還要白,神品啊!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減肥,本來就只打算喝果汁,其他都是點給你的,你怎麼會買四份呢?”
小君氣鼓鼓地叫嚷道。
“什麼?你不吃?減肥?你敢減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
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卻只有四十五公斤的重量,雖然看起來很勻稱,但我和姨父姨母都覺得小君再胖上一點就好了,可沒想小君居然要減肥,真急死我了,我兇狠地下達了必須消滅一個漢堡,兩隻雞翅的命令。
小君嬌滴滴地撒嬌:“那我吃一隻雞翅算了。”
“你以為是菜市場買菜?還討價還價?必須吃,這是衛兵的命令。”
我惡狠狠地瞪著小君。
“放屁,衛兵是要聽公主的,公主最後決定了,只吃兩隻雞翅。”
小君顯然對我兇狠的眼神不屑一顧。
我在冷笑:“不吃是吧?你可別後悔。”
對付小君,我有超級無敵殺哆,的身體異常敏感,候不聽話,我搔癢,每次搔完癢,變附
貼耳,
順乖巧。在君不聽話了,來我是使
珍。
“李翰,敢?”
我摩拳擦掌的架勢,君杏目圓睜,明
我
什。
“再問
遍,吃不吃?”
我
了捲袖狀。
“不吃、不吃,不吃。”
君倔強命。
我撲了
,君聲尖叫,雙
舞,雙
踹,防守密不透風,這難不倒我。我身材
,力窮,付這位嬌滴滴的
簡直是
牛刀,
招“泰
壓
”君的防守頓崩潰,我的雙閃電般伸進了君的腋窩,
真
蹭,君倒在我懷咯咯笑,笑
枝
顫,連
淚笑了來,見君不肯範,是,我加了播癢的範圍,除了腋窩外、腋、雙肋、脖……我

顧。
君突轉身,奮力掙
,我
不,君撲倒在沙
,雙穿吊帶背,的雙肋滑入,慣
向,不偏不倚,正握住了兩軟
的
,我驚,慌
抽,已經來不及,雙被君壓在
,兩滑膩
軟的
球結結實實被我掌握,我甚至感覺到兩粒
。
“哎呀,哥,的。”
君叫。
“壓住我的了,來。”
我慌忙叫,到,我壓在君的背
。
“不來,我怎來?”
君焦急叫。
“哦!”
我慌忙站來松,尷尬連君的臉不敢。
“不吃啦。”
聽君在脾氣。
“嗯,、不吃不吃,哥……哥樓
牙刷,
巾……”
我虛站了來,穿
鞋逃走。
“有沐浴
啦。”
君在我身喊。
“哦,、,
什?哥
了。”
我回
,
神閃爍君。
“
這個。”
鞋向我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