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周圍的土層都被晃
動的塌陷了。
屢屢遭受到自己,武烈也不蠢,知道如果在這樣被動下去,只怕他會被慢慢
耗死,所以他直接冒險一試,利用炸藥破開了旁邊的通道,選擇另闢蹊徑。
這樣一來,附近分散在其他礦道內計程車兵聽到響動,也能及時匯合,再者,
這樣可以打亂鐵強他們的陣腳,出其不意。
不過武烈這麼做也是很冒險,畢竟這是在地下,一旦發生失誤,很有可能引
起整個區域的地下塌陷,到時候他們這群人恐怕就要被活埋了。
好在有驚無險,眾人嘗試了半天,選了一處安全穩定的地方,埋放好炸藥,
啟動了開關,頓時一聲巨響,一側的礦洞被炸開。
而從炸開的缺口內,可以依稀看到,另一側也是個礦洞,只是比較起來武烈
他們這個要大很多。
穿過缺口,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衣服就和剛才武烈他們交手的人
一樣,看到這裡,武烈心想果然沒錯,對面就在這裡埋伏他們。
「嘭嘭嘭」幾聲急促的槍聲傳來,兩波人馬開始了遭遇戰,一開始鐵強他們
這邊沒想到會這樣,被炸死了好幾個,其他人也暈暈乎乎的。
然後就有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衝出來,兩方人馬頓時亂作一團,而他們依靠
的防護服,在這裡的作用也減少了很多。
雙方都是近距離戰鬥,基本無法使用熱武器,所以在這群經過訓練計程車兵手
中,鐵強他們根本無法抵抗,很快就被殺了不少人。
唯有領頭的鐵強心腹,在幾個手下的掩護下,帶著幾個人一頭鑽進了礦道盡
頭,藉著熟悉地形的優勢,才勉強逃出了昇天。
戰鬥很快結束,武烈他們也俘虜了幾個叛軍,剩下的要麼死要麼逃了,整個
礦道內都是屍橫遍野,一片狼藉。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傳來,武烈一腳踢在了被抓起來的幾個叛軍腿上,
由於剛才被偷襲,憋屈的很,所以這群人下手都不輕。
武烈更是發洩似的,一腳將其踹到地上,「說……你們其他人呢?地下礦井
的地圖」
武烈貼到其他幾個叛軍的眼前,惡狠狠的說到,此時的他滿臉鮮血,看著兇
神惡煞。
「不……不知道」被俘虜的叛軍中,一個少年畏懼的說道。
「呸……」一旁,另一箇中年人衝著武烈吐了一口唾沫。
武烈不怒反笑,「有意思,還有個硬茬子,去,給他好好鬆鬆骨頭」
看著一旁的中年人被拖死狗一樣的拉走,垂在地下的身子在昏暗的燈光照射
下,畫出了一道長長的黑色血跡。
看到這一幕,他更是害怕的退縮了幾步,武烈看著這個少年的表情,知道突
破口就應該在他身上,「說吧……你們都在哪個地方埋伏,還有其他知道的,都
說出來」
少年看了看武烈,臉上全是緊張和畏懼,但還是搖了搖頭。
武烈也不生氣,揮了揮手,一旁的幾個士兵走了出去,隨後,不遠處的礦洞
內,一陣陣慘烈的叫聲傳來,聽的人頭皮發麻。
聽到這樣的叫聲,少年眼睛縮了一下,臉上是明顯可見的恐懼,「我想你不
想和他一樣吧,現在說,你還有機會。」
少年沉默著,並不說話,「唉……真不想動手,感覺都侮辱了我的手」武烈
無可耐克的搖搖頭,直接抓住少年的衣領,不顧他的反抗,直接將其按在牆裡。
碩大的拳頭,一拳又一拳,很快叛軍變被打的鮮血直流,「別……我說,我
說,噗,別打了」叛軍連連乞饒,可是即便如此,武烈依舊也沒有停下拳頭。
就像是在發洩一樣,直到將其打了個半死才停下,而此時的少年已經腫成了
豬頭,喝剛才完全是兩個樣子。
「別……別打了」叛軍吐著鮮血,低下頭,一副快要斷氣了的樣子。
「這樣不就好了,非要髒了我的手」武烈一臉噁心的看著自己的手,拿過旁
邊的衣服擦了幾下。
隨後,武烈在剩下的幾個叛軍嘴裡得到了很多情報,經過這番殺雞儆猴,其
他幾個人也不敢在硬撐了,紛紛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了他們知道的。
而現在,武烈已經知道了鐵強基本的埋伏,這個巨大礦井周圍,大大小小至
少幾十個礦洞,基本上全部都有埋伏。
而這些錯綜複雜的礦洞,之前早就被叛軍摸透了,所以他們才真這麼熟悉的
和武烈他們打游擊,若非他冒險,只怕真會被耗死在這裡。
至於地下礦井的地圖,武烈只是知道了一部分,痕跡俘虜的這幾個叛軍所講,
他們這群人只是負責武烈他們這支小隊,其他分散的小隊自然有人對付。
而每個礦洞不同,他們這些人也只是知道附近的地形,手裡也僅僅只有這些 地方的地圖,至於其他礦洞,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也並不知情。
「走,這個地方不能呆了」匆匆忙忙問完訊息,武烈將幾個叛軍滅口之後,
吩咐小隊從炸開的缺口礦道內撤離。
隨後,他們輾轉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出口,於是眾人進入了一個很久之前廢
棄的地下指揮室,根據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