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釗寧遵守了約定,吃過早飯就帶著傅年年去港口坐船。
傅年年在屋子裡悶了三天,想念外面的世界,如果屋外站了頭豬,她都會覺得它眉清目秀,何況是去遊覽歷經歲月滄桑仍屹立世間的美麗峽谷。
遊輪破開海面,她抓著欄杆做手勢虛抓海鳥。
船長據說有四十年的航行經驗,今日帶他們遊覽峽灣,出海賞鯨,回程時有時間再去看看其他漁村。
傅年年對鯨魚的印象來自各種紀錄片。
她更熟悉海豚,去海洋館就能看到。
傅年年運氣不錯,看到了鯨魚群和海豚群,它們在碧海藍天下躍起,又迅速落入水中,拍砸水浪四濺。那麼龐大的身體,竟那麼靈活。
傍晚的時候兄妹倆在島上餐廳吃飯,傅年年切著魚肉,哥哥說明天的日程。
“爬山?”
“明天去爬山,後天露營。”
“好呀好呀。”
誰知山很陡。
傅年年爬山爬得累死累活,站在山頂上俯瞰雷訥風光時心曠神怡,回到住處就因為疲倦喃喃“人間不值得”。
跟家人朋友影片完,哥哥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兄妹倆坐在浴缸裡,傅釗寧的手指在妹妹身下撥弄。
“……才一天,又這麼緊。”
傅年年撒嬌:“我今天沒力氣。”
傅釗寧輕輕抽出手:“那就只能欠著了。”
傅年年說嗯,溫柔的水拍打著她,彷彿催眠。
她在住處修養了一天,才去海邊露營。
想象是坐在帳篷外燒烤海鮮,看雲天變幻、潮起潮落,誰知道哥哥要她還賬。
搭好帳篷,傅年年就被拉進帳篷裡。
海灘上不止一頂帳篷,傅年年有點扭捏,但幾天沒做,眼下又精力正好,私處一貼,癮被啟用,舒服又羞恥的記憶湧上來。
飢渴的小穴半推半就地吞入肉棒。
肉嫩汁肥。傳統的體位,褲子脫了丟到一邊,傅年年躺在地上,上衣還穿著,和哥哥身體糾纏。她媚眼如絲地看著傅釗寧,嘴裡的呻吟沒有停過。
做了一次她還有點意猶未盡,哥哥脫掉她的上衣,把她抱起,面對面坐著,傅年年順勢扭著臀吃下性器,伸手摟住哥哥脖子親。
傅釗寧鬆開她的嘴,低聲調侃:“叫這麼大聲,別人都聽到了。”
傅年年難耐:“那你別那麼大力呀。”
“不舒服嗎。”
“舒服嗯……年年喜歡哥哥在身體裡。”
剛說完就被哥哥發狠地弄。
傅釗寧問:“喜歡哥哥嗎。”
“喜歡。”
“哥哥也喜歡你……”
隔壁那頂帳篷住的是對情侶,聽著若有似無的叫床聲,受不了,也磨磨蹭蹭動起來,故意要把這邊聲響壓下去。
傅年年放大聲音。
“你做什麼?”
“他們故意壓你。”
傅釗寧失笑:“年年舒服到就行了呀。”
傅年年哼唧,趴在哥哥肩頭上。
隔壁的聲依舊亢奮,傅年年承受著哥哥的操弄,受雙重刺激,嬌吟著忍不住高潮。
傅釗寧撫摸著妹妹的肩背安撫她。少女長髮順滑,皮膚柔嫩,小鳥依人的模樣給足人滿足感。
此刻妹妹完完全全屬於他。
近來真正佔有傅年年後,傅釗寧時常有這種感覺。
這讓他覺得很安寧。
享受完小穴的夾吸,他當著妹妹的面把精液射到傅年年小腹。
傅年年看著腹部的白濁有點走神。由著哥哥摸著她一團乳親她脖頸,她突然問:“年年真的不會懷孕嗎?”
哥哥的親吻一頓,傅年年敏銳地感覺到哥哥情感的暗流。
莫名覺得哥哥要訓她。
射體外自然也有懷孕的風險,可傅釗寧認為自己不會這麼容易中彩。
十八歲的少年滿心滿眼塞著自己,雖然長久地注視妹妹,但也不過是想把她侵犯佔有,臣服他,注視他,最好從身體侵入進她的心。
他睜著被慾望矇蔽的雙眼,便忽視那一點點的可能性。
他說:“你在怕什麼。”
這麼不想要他的東西?
傅釗寧想的。
想在她身上做標記,想把精液射進她身體裡,看著她肚子大起,生出個小孩來。
他和她的未來。
可是她皮膚那麼嫩,輕輕一按就有紅痕,他捨不得把她弄得渾身是指印與吻痕。
身體又那麼小,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能懷孩子。
傅釗寧混亂而割裂,與妹妹性交,如從前的邊緣性行為一般,是他所能找到的難得的、握在手中的實在感。
不,比從前更深入,更真實。
所以啊,想把這段關係暴露出來,把妹妹一起拉進深淵裡。
也想讓她單純無辜,永遠保持歡樂光明。
他在她身上放置了所有的矛盾。
這些情感,出發點難以確證,收束點又在何方。
誰能知道。
他清楚,他有病。
得到她後,變得更嚴重的病。
“年年。”傅釗寧喚。
——有點點兇哦。
傅年年臉酡紅,順毛捋:“我相信哥哥呀,可是。”她堅持提出自己觀點,“萬一,萬一流進去了怎麼辦。”
傅釗寧說:“不會的。”
他很小心。
他掩下所有情緒,鼻尖捱過去,逗妹妹笑。
“寶貝,親親我吧。”
——
???
挪威旅程過半啦。
體外射是會可能懷的,傅釗寧鬼話連篇,想自己爽。
年年不會懷,我不允許年年小小年紀就要揹負亂倫加未婚先孕的壓力。
明天應該還在人氣月榜,明晚八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