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4日:觸發任務。「小然然,你媽媽呢?。還在公司工作麼?」「嗯,她等下就回來了」「哎……若曦也真是的,也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心疼自己兒子,要是換作姐姐我啊,肯定日夜守護在小然然身邊,噓寒問暖,端茶倒水伺候我們家小然然」「姐姐,你說笑了」楊昊然只能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媽媽」一旁的周世文實在忍受不住媽媽肆無忌憚的發言,他可還在場呢,再說了,自己作為她兒子,還不是放養狀態。「好啦好啦,先進去吧,再說幾句,文文又要吃醋了」沈清知道兒子是醋罈子,見兒子面露不滿,見好就收。隨後三人一同進了別墅。客廳,面積寬敞,鋪設著光亮可鑑的大理石地磚,裝修奢華而不失典雅。沈清和楊昊然並肩坐在紅木沙發上,對面明明是她的兒子周世文,反而孤單一人坐著「你在緊張什麼呢,小然然」沈清湊到他耳邊,宛如情人一般說著悄悄話,楊昊然正襟危坐,突然一股淡淡的香風襲來,醉人的體香沁人心脾,耳邊溫熱的氣流吹過。「姐……姐姐」楊昊然身體一僵「別靠這麼近行麼?」「是這樣麼?」一股柔軟的感覺從手臂傳來,楊昊然定晴一看,沈姨酥胸顫顫巍巍半壓在他胳膊上,頓感胳膊沉甸甸的,明顯是真材實料。「姐姐的大麼?」沈姨螓首湊到他耳邊,語氣嬌滴滴的,誘惑十足。「大」如此豔福,要是換作它人,楊昊然早高興的找不著北了,可偏偏是這位,他完全高興不起來,臉都有點綠了。你兒子可還看著呢,你要讓我們友誼的小船碎裂開來啊~「那是姐姐的大,還是你媽媽的大呢?」沈清伸出粉嫩的俏舌微微舔了下楊昊然耳垂。楊昊然身軀一顫,這讓他怎麼回答?。他也沒有用手稱量過啊。楊昊然的反應落在沈清眼裡,她咯咯直笑道:「聽若曦說,小然然你下面受傷了,姐姐還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ji巴呢,小然然,你要不要讓姐姐長長見識啊」溫熱的氣流撲在臉頰上,汙言穢語伴之而來。你兒子都這麼大了,你沒見過?。楊昊然內心暗罵對方,表面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還是算了吧」「算了幹嘛呢~哼~小然然是害怕太小,姐姐嫌棄你麼?」「放心吧,不會的」沈清面露嬌媚之色,笑吟吟道:「不管小然然的是大是小,人家都不介意哦~畢竟誰讓姐姐這麼喜歡你呢」說著,碩大的峰巒晃動了一下,隱晦摩挲著他的胳膊。楊昊然此刻真要罵娘了,你又不給吃肉,淨勾引我,小心玩火自焚。他覺得不能這麼被動,他要反擊一下。「姐姐,你真的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說著,楊昊然露出羞澀的表情。「只是什麼……害怕姐姐吃了你麼?」沈清貼在他耳朵,
悄悄說著。她一幅很意外又好奇的表情。正當楊昊然要繼續說時,一句冰冷的喝訴響徹在客廳。「沈清,你這個騷浪蹄子,能不能收斂點」柳若溪穿著職業ol西裝,站在門口,冷冷注視著舉動似乎過分親密的倆人。她剛從公司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氣的想發飆。「若曦,汗,緊張什麼,我這不是關心你兒子兩句麼?。你這個當媽的不心疼兒子,我這個當姨的總要管管吧」沈清收回身子,端正坐姿,看著柳若曦笑呵呵說著。「等下再收拾你」柳若曦狠狠瞪了閨蜜一眼,也瞭解她的性子,知道最多也就調戲自己兒子幾句。「昊然,坐哪幹嘛,坐另一邊去」柳若曦語氣不善朝著兒子說著,換作以前,她可能沒有這麼生氣,可自從綁定了墮天使遊戲,明白和兒子關係將非同一般母子,更是經歷了那天羞澀的一幕,她內心已然發生改變,把兒子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眼看閨蜜還和往常一樣調戲自己兒子,頓時就吃味了。這話一齣,沈清有些詫異的看了柳若曦一眼,這可不像若曦以往的作風。以往最多訓訴自己一句,可沒離譜到讓昊然和自己保持距離,現在連坐在一起都發怒,這就耐人尋味了。有趣!。沈清嘴角勾起一絲美麗的弧線,好奇的來回打量母子倆人。她隱隱嗅到了一絲女人的醋味。聽到媽媽的話,楊昊然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本來也不想和沈魔鬼坐一起,都是被逼迫的,如今媽媽這話一齣,他麻熘的滾到對面,和世文坐一起。柳若曦走到閨蜜面前,看著沈清旗袍裙襬裸露著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眉頭緊蹙,不滿道:「你旗袍這麼多,能不能不要每次穿的這麼暴露的來我家」「以前都是這麼穿的啊,若曦,以前可不見你說,怎麼?。你吃醋了?」沈清笑吟吟看著柳若曦。對方的目光,讓柳若曦臉色一僵,但很快恢復如初,淡淡道:「以前可以,不代表現在也可以」「昊然和世文都長大了,不是小時候,你這個當媽媽的也要注意一下自己形象」「哦~」沈清長長哦了一聲,以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柳若曦,眼神明顯表示不信。柳若曦不管了,愛信不信,她回來是要招待一下閨蜜,畢竟這次對方是離婚歸來,她出差這段時間,主要去外地和丈夫正式離了婚。本身閨蜜的婚煙就明存實亡了,倆人分居兩地多年,她獨自撫養孩子長大,離婚只是差一道手續,這次出差就是把手續補上。不過這些世文昊然是不知道的,以為沈姨早離了婚,這裡也牽扯到一段隱秘,這才拖了這麼久。「昊然,世文,去我車後備箱把菜拿到廚房去」等到倆人離開後,沈清才正經起來:「昊然那方面沒事吧?。電話裡聽你說挺嚴重的,我託朋友帶回來了一些特效藥,到時候
你給他吃了,看看有沒有效果」柳若曦嘆了一口氣:「已經沒事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神色有些複雜。「沒事了?」沈清疑惑了,之前聽若曦語氣好像還挺嚴重的,畢竟是男性的命根子,如果處理不好以後生育能力都會出現問題。「這事比較複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柳若曦苦笑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和閨蜜說起這件事,如果沒親身經歷過,她也不敢相信。這世界竟然有超自然事件,還是一個邪惡變態的遊戲。「叮,觸發特殊任務,締結隊友!」最新地址;;:締結隊友。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機械音響徹在柳若曦腦海,伴隨而來的是一道藍色光幕投射在她眼前。「【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1】」玩家柳若曦向沈清告知遊戲的存在,獎勵20積分「【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2】」玩家柳若曦邀請沈清為遊戲隊友,獎勵30積分「【締結隊友,連環任務03】」玩家柳若曦與隊友共同完成一次組隊任務,獎勵40積分。
「【組隊任務】」玩家完成締結任務第一、第二段可解鎖。任務限時:七天!。柳若曦看著眼前熟悉的藍色光幕,神色一凝,懵了。締結隊友?。這是要她拉閨蜜下水?。「小巴,給我滾出來了」柳若曦柳眉倒豎,瞬間怒火中燒,這什麼破遊戲,禍害自己還不夠,如今竟然還要自己拉閨蜜參加這變態的遊戲。「在呢,還有說了不要叫我小巴,請叫我巴巴羅薩大人」「這任務是怎麼回事?」柳若曦強忍著內心的怒氣,質問對方。「任務是由遊戲程式觸發的,不關我什麼事」巴巴羅薩解釋道。「那你有什麼用?」柳若曦現實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寒聲質問,內心太過憤怒,以至於在現實說了出來,嚇了對面沈清一跳。「若曦,怎麼了?」沈清聞言嚇了一跳,不解的看向對方。「我是負責維護遊戲穩定執行而存在,包括為玩家講解遊戲規則」「玩家柳若曦,請注意自己的身份」巴巴羅薩略冷的語氣響徹在她腦海,從語氣中可以看出,它也有點惱怒,這個玩家太不把它放在眼裡了。柳若曦深吸了一口氣,酥胸劇烈起伏,臉色難看略有些蒼白。她從來沒想過拉閨蜜和遊戲牽扯上,這算害了對方。成為墮天使遊戲玩家,代表著一生受制於人,雖然遊戲有著各種不可思議的道具,但代價卻要成為一個人性奴一般的存在。伴侶、性奴、母犬、奶牛、肉便器五種遊戲職業,除了伴侶還算正常,其他四種職業就相當於被圈養的寵物。迎著沈清疑惑的目光,柳若曦內心陷入掙扎之中,她不想害了對方,可如果不完成任務,自己……沉默幾秒,她艱難吐出一句。「沈清,你相信世界上有我們普通人末曾接觸過,末知的一面麼?」「呃……若
曦你受了什麼刺激了麼?。?」沈清聞言有些無語,摸了摸若曦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胡言亂語呢?。「拿開,說正經事呢」柳若曦拍開對方的手,知道對方根本不信,她臉色正色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如果我沒遇到的話,我也不可能相信,但偏偏……」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緩緩吐出最後幾個字。「我遇到了」這話一齣,看著柳若曦嚴肅的臉色,沈清不免驚疑起來,難道若曦沒開玩笑?。隨後這想法煙消雲散,怎麼可能呢?。「詳細說說?」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柳若曦,看看對方能編出什麼來。她又不傻,怎麼可能說什麼就相信,直到現在,她都以為對方在開玩笑,拿她打趣呢。「你跟我來」倆人來到二樓,柳若曦的臥室。「這事要從昊然受傷住院那天說起……」關上門後,柳若曦把一切的經過向閨蜜娓娓道來。「編的還像模像樣的」幾分鐘後,沈清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這麼說你腦袋裡有一個邪惡的遊戲系統?」「得虧我看過一些網路小說,不然都不明白若曦你講的是什麼呢」「你看我手?」柳若曦沒有多言,伸出纖纖玉手,五指攤開,白皙細膩的手掌上空無一物。「然後呢?」沈清笑吟吟道。「你再看?」眨眼間,柳若曦掌心上憑空出現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小瓶,玻璃瓶內部有著透明液體,微微晃盪著。眼前這一幕,把沈清驚呆了,驚撥出聲「這是魔術麼?。若曦你什麼時候學會魔術了?」「這不是魔術,它是一種能刺激大腦神經細胞,提高學習效率的藥劑……」「這種藥劑也是遊戲商城裡面獨有的,我查過,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有研發過這種藥劑」「效果我也試驗過了,我的評價是,它不是以藍星現在的技術能製造出來的,更像是外星文明的造物」柳若曦此刻反而鎮定了下來,淡淡道:「它是我從遊戲揹包裡面拿出來的,你看」說著,剎那間,她手掌上的玻璃小瓶憑空消失。「你再看」她全程右手固定在半空,手掌攤開,空無一物的掌心一會出現一個玻璃小瓶,一會卻又如同幻像泡沫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來來回回把藥劑從遊戲揹包取回現實,收進去,反反覆覆幾次。沈清一雙美麗的眸子瞪大了眼睛見證著這一幕,她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如同大白天見鬼了。「這……」沈清語氣顫抖,神情呆滯,眼前這一幕顛覆了她三十幾年形成的世界觀。再荒唐滑稽的事情,當證據擺上舞臺,它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相。「所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沈清吶吶道。「我用得著騙你麼?」柳若曦翻了一個白眼。「那我能成為遊戲玩家麼?」沈清期盼的看向柳若曦,超自然末知的一切,深深吸引了她,
她平凡枯燥的世界彷佛投下了一道璀璨的光。柳若曦沒想到自己還沒邀請對方,沈清率先提了出來,她剛才只提及了那是一個邪惡的遊戲,更多內部,比如遊戲職業,玩家捆綁的掌控者,還有那些令人羞恥的任務,沒有提及,她也說不出口。面對沈清期盼的目光,她能體會對方的好奇和躍躍欲試。如果沒有那些邪惡的遊戲任務,這個遊戲確實能讓人夢寐以求。遲疑了幾秒,她還是邁不過內心的一道坎,決定向對方透露一些關鍵資訊,由對方決定。「沈清,這個遊戲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世界上也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如果想成為遊戲玩家,我可以邀請你,但是,成為遊戲玩家的話,是要被一個人奴役的,那個人就類似你的主人,你……」說到這裡,後面的內容有些難以啟齒,但她還硬著頭皮道:「你就相當於那個人的性奴」沈清瞪大了眼睛:「這麼說,若曦你也成為某一個人的性奴了?」柳若曦神色複雜,輕輕「嗯」了一聲。「那個人是誰?」沈清著急問道,她的語氣包含著擔憂。性奴?。這可不是說說的,以若曦的姿色,要是成為某一個人的性奴,那下場肯定悲慘萬分。柳若曦沒有回答,沉默以對。若曦的態度,讓沈清猜疑起來,她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幕的,特別是若曦對昊然的過分在乎,雖說母親在乎自己兒子沒有錯,可和若曦以往的行為方式對比,就耐人尋味。「是昊然麼?」沈清以一種不確信的語氣說著,但說著說著,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她以一種肯定的語氣道:「那個人就是昊然吧」「那為什麼是昊然呢?。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以誰是既得利益者誰嫌疑最大,沈清推理到這,她看向沉默的閨蜜柳若曦,希望對方給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