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林妙妙被陸驍直接抱進浴室,兩人站在花灑下面,幫她沖洗的卻是許則言。
許則言拿著花灑靠近她的時候,低頭親吻她的唇瓣,“累了嗎?”
“還好沒課了。”她輕聲嬌喘,臉色還有高潮過後的紅暈。
她想起剛才在起居間裡淫靡的一幕,耳根都紅透了。
她全身上下都被仔仔細細地清洗,包括被肏得軟爛的兩處小穴。
等出了浴室,又被許則言以房間更大為由,抱到了他的房間。
陸驍去樓下幫她找衣服,她穿著許則言的浴袍,撩了撩溼透的長髮,“等下我還要做午餐。”
許則言幫她擦了擦頭髮,又拿了吹風機過來,不熟練地幫她吹著。
“他們今天要在樓上開一整天的會,等會我隨便再做點其他的就行,你別累到了。”
林妙妙恍然大悟,難怪許則言剛才敢玩這麼大,就是因為秦墨深和宋衍沒有時間下樓。
“你不是還有課?”她低聲問他。
陸驍剛好走進來,“或者我來做?”
林妙妙忽然想起,上次秦墨深曾說過,陸驍曾經差點把廚房燒了。
許則言看出了她的遲疑,輕聲笑了笑,“我的課一會就結束,你看看還需要做點什麼?”
林妙妙想了想,“蘆筍奶油濃湯。”
許則言點了點,“蘆筍要用榨汁機打成泥?”
林妙妙應了一聲,站起身來,任由陸驍幫她把衣服換上。
她越想越不放心,“等下還是我來做吧。”
許則言看了看時間,把她按在床上,“你睡一會,還有兩個小時,等下我上完課,你再下樓指導我。”
林妙妙剛沾上枕頭,就感覺到有股倦意襲來,她握著許則言的手指,“那你一定要叫我起來。”
不過短短的兩小時,林妙妙又做了一個夢。
這一次是在家鄉嘉南的小巷子裡,她一個人站在十字路口,身邊是四條通往不同方向的巷道。
她在思索要從哪個方向走,突然望見正前方的一條,遠處站在一身運動裝束的陸驍。
他手裡拿著個籃球,微卷的髮梢服貼地貼在額前,他勾起唇角,露出潔白的牙齒。
“學姐。”林妙妙也向他露出一個笑臉,她正要挪動腳步,身後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
“妙妙。”
她回過身去,是宋衍正抱著手臂站住,一隻手託著紅酒杯,明紅的酒液正在杯中盪漾。
宋衍笑得溫柔,如春風拂面,目光也柔情似水。
“這是你出生那年,用海歌娜釀造的紅酒,你不想嚐嚐嗎?”
林妙妙猶豫了一下,左邊又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還有蛋糕甜甜的香氣,瞬間盈滿她的鼻息。
她睜眼一看,潔白的槐花綴滿枝頭,她看見許則言正坐在二樓的飄窗邊彈奏鋼琴。
林妙妙心口一動,正要向著他的方向走去,忽然間她腳步一頓,直接轉了身。
許則言在左邊,那邊的右邊的這條小巷,就是通往秦墨深的方向。
只是前方白霧茫茫,她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
這時,許則言在身後叫她,“林妙妙,你要不要嚐嚐新烤好的瑪德琳?”
林妙妙沒有回話,她的視線一直在望向前方,腳步不停地走向那條看不清的小巷。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會前面等著她?
很快,她在一處圍牆邊看見了一個清瘦的背影,正直直地佇立在那裡。
“哥哥。”她忍不住地輕聲叫他。
忽然,似有一陣清風吹開所有朦朧的薄霧。
那個人回過頭來,她卻是怔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
面前的人確實是秦墨深,但是卻比現在的他年輕了許多。
這個時候的他,白襯衫黑西褲,更像是一個高中生。
讓她驚訝的是,秦墨深年輕英俊的面龐上佈滿了閃亮的淚痕,眼眶也泛起紅。
忽然之間,她的心就又酸又漲,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
她深呼吸,對著他攤開掌心。
“哥哥別哭,我請你吃牛奶糖好嗎?”